《娱乐至死》一书解析了美国社会由印刷统治转变为电视统治,得出了由此导致社会公共话语权的特征由曾经的理性、秩序、逻辑性,逐渐转变为脱离语境、肤浅、碎化,一切公共话语以娱乐的方式出现的现象,以此来告诫公众要警惕技术的垄断。在该书中,波兹曼深入剖析了以电视为主的新媒体对人思想认识、认知方法乃至整个社会文化发展趋向的影响,令人深省,并认识到媒介危机。
《娱乐至死》这本书的前言,提到了两个预言:一个是乔治·奥威尔的预言没有实现,自由民主的根得以延续。另外一个是来自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赫胥黎认为人们会渐渐爱上压迫,崇拜那些使他们丧失思考能力的工业技术,他担心我们将毁于我们热爱的东西。而《娱乐至死》作者想告诉大家的是,可能成为现实的恰恰是赫胥黎的预言。
前两个章节讲述了媒介的作用,作者认为某个文化中交流的媒介对于这个文化精神重心和物质重心的形成有着决定性的影响。语言即媒介,我们的媒介即隐喻,我们的隐喻创造了我们的文化的内容。第三章和第四章从历史的角度说明了印刷机如何在美国发展壮大以及如何让通过控制大众时间、注意力等影响着美国的宗教、政治、商业社会和其他重要社会事项。为后面和电视时代的对比做好了铺垫。第五章和第六章则是讲述了阐释时代如何向娱乐时代转变,从电报、报纸、摄影术的结合部不断改变着公共话语方式,创造了一个躲躲猫的世界,到最终电视的出现,人们开始住在躲躲猫的世界里,电视是一切都以娱乐的方式呈现,时代变成了娱乐业的时代。第七章到第十章分别从电视新闻节目、政治、宗教和教育四个方面阐述了电视是如何发挥作用,把它们变成娱乐的附庸的。第十一章讲述了赫胥黎的警告,作者试图寻找解决的方法。他认为如果媒介的使用者已经了解了它的危险性,那么这种媒介就不会过于危险。
我们都知道“吸烟有害健康”,可是这并不能阻止人类吸烟的步伐;
我们也都知道,沉溺于手机、电脑等电子产品之中,就像吸食鸦片一样,让人无法自拔、痛不欲生。可是,我们仍旧不能放下。
很多人甚至不愿意醒来。他们沉浸于信息时代带来的快感之中,怡然自得。对于他们来说,那是生活中唯一的乐趣、思考和精神生活。
尼尔•波兹曼的《娱乐至死》,无疑是我本年度以来看过的最精彩的书,也解释了我心中积淀已久的困惑。
书内只是研究了以电视为主的媒体对人类的影响,证实了赫胥黎的“科技会让人毁灭”预言,在网络技术飞速发展的今天,人类生存的现状有过之无不及。
学术人才的减少,虚拟产业的膨胀,突破道德底线的事件越来越多,值得抓住的友情、亲情、爱情越来越少……
文字成为我们拿来炫耀以及窥探的工具。朋友圈的生存现状基本上是:90%在晒,5%吐槽,还有5%的友情转发。
人类正手拉手,走向不自知的毁灭。
对于传媒业,尤其是新媒体,我产生了巨大的失望和担忧。这确乎是一个形式大于内容、信息—行动比严重失衡的时代。只是我,突然不想再制造更多的信息垃圾了。
如果你只有半杯水,还不够自己止渴,怎么能够恩泽他人?跟不停地制造笑点比起来,这辈子,我只做好一件事,一件能引起人们的思考的事,就够了。
或许,你真的放不下9.9元的电影票、半价吃大餐、各式各样的一元游。
那么,就拼命地赚钱,狠狠地赚,直到你的物质基础强大到可以摆脱金钱上的束缚。
或许,你放不下的还有那虚弱的存在感、敏感的神经。但是,如果书籍和经历不能给你以存在感,那么手机更加不能。
用大把的时间,去爱、去思考、去在阳光下奔跑和跳跃。
看《娱乐至死》的时候,让我想起了高中政治课上老师布置的一道思考题,主要是让我们通过材料分析现在越来越多的电视节目为了收视率而忽视主持人的素质和节目质量的行为。当初只是单纯的作为一个政治思考题来回答,所看到的也仅仅是对“绿色收视率”的提倡,而现在,看了尼尔_波兹曼的《娱乐至死》才让我从更深远的方面看到了我一直所忽略甚至无知的地方,引发了我对现在电视甚至是整个媒介的传播方式和人们娱乐心理的思考。
《娱乐至死》是对20世纪后半叶美国文化中最重大变化的探究和哀悼,尼尔·波兹曼承续麦克卢汉对现代日常生活与媒介的内涵揭示,从娱乐的角度透视现代社会的日常生活,他在这里的文化批判,敏锐而机智:印刷术时代步入没落,而电视时代蒸蒸日上;电视改变了公众话语的内容和意义;政治、宗教、教育和任何其他公共事务领域的内容,都不可避免的被电视的表达方式重新定义。电视的一般表达方式是娱乐。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一切文化内容都心甘情愿地成为娱乐的附庸,而且毫无怨言,甚至无声无息,“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
《娱乐至死》的前言以两个著名的“反乌托邦”寓言开篇,一是奥维尔的《一九八四年》,一是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波兹曼指出,奥维尔所担心的是强制禁书的律令,是极权主义统治中文化的窒息,是暴政下自由的丧失;而赫胥黎所忧虑的是我们失去禁书的理由,因为没有人还愿意去读书,是文化在欲望的放任中成为庸俗的垃圾,是人们因为娱乐而失去自由。前者恐惧于“我们憎恨的东西会毁掉我们”,而后者害怕“我们将毁于我们热爱的东西”。波兹曼想告诉我们的是,奥维尔的预言已经落空,而赫胥黎的预言则可能成为现实,那将是一个娱乐至死的“美丽新世界”。
我不得不承认,尼尔·波兹曼准确且残忍地直指出了问题的重心,他对以电视文化为代表的“娱乐”已经或即将带来的悲剧性结局给予了毫不掩饰的预示或者说是定论。对于这赤裸裸的结论也使我不得不开始思考,作为传媒学院的学子,作为未来传播媒介里的工作者甚至改革者,我们该怎样在这最基础的学习阶段理清我们的努力方向?是要追逐着大众的脚步和发展轨迹继续“娱乐”下去,然后在某一年某一天带领着众人一起步上“娱乐至死”的悲剧道路,还是开始正视这个摆在我们面前严峻而悲哀的形势,想方设法开辟出另一条道路来挽救正在迈向“娱乐至死”的传媒媒介?当然,任何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前者的路走起来会更顺畅一些,但是结局却不是我们所乐见的“娱乐至死”,空洞的不再会思考的人类社会,只能每天倚靠着电视或网络里娱乐的没有任何“营养”的内容来填充闲暇的生活,这种悲哀的结局是思想堕落的产物;后者的路或许不像前者的路那么容易走,甚至还会遇到重重未知的阻碍和羁绊,但只要人们有了这样的意识,并愿意去正视和付出行动,我相信,摆脱“娱乐至死”的结局只是时间问题。当然,我也并不是说完全不要娱乐,娱乐是必要的,只是不能上升为主要的,当娱乐上升为主要的,那就真的应验了尼尔·波兹曼的“娱乐至死”,我们论述了半天结果也就成了人们拿来听听看看的娱乐一下的“小节目”。
当今社会,是信息飞速发展的时代,是电视和网络的时代,娱乐不可避免地成为了这个时代的主题,或许,撇除尼尔·波兹曼“娱乐至死”的悲剧预示,我们还是可以让娱乐成为我们工作学习之余拿来调节身心的一剂放松药剂,只是现在的情势似乎已经超出了我所说的“让娱乐只做必要而不要上升到主要”的观点。现在的情势是我们随便打开一个频道,就能看到许多娱乐节目,随便上上网,各种八卦新闻满天飞,特别是现在的各种选秀节目,从面对草根的超级女声,到面对明星的舞林大会,甚至流传在电视和网络上的一些严肃的话题都难以避免被娱乐化的命运。
就像我之前所说的观点,我不反对娱乐,只是在它成为“必要”时我们要严加防守,杜绝让它成为“主要”。娱乐本身没什么对与错,只是它所占据的位置决定了它是否会遭到批判,而目前这种泛娱乐化的倾向让娱乐不可避免地成为了被警惕和批判的热门话题。说到娱乐化,台湾可能算是一个极至了,在那里的政治圈象演艺圈,演艺圈象政治圈。任何人都可以跳上台表演几下,在“国会”上可以撕破脸皮打架,也算是一大奇观了。民主是民主了,不过这种民主却透露出一种衰朽的气息。这样的例子给我们的思考和“榜样”,我想不是我们能避而不见,充耳不闻的吧?反观中国的传播媒介市场,作为我们国家的中央电视台,也难逃娱乐化的命运。从十套几个节目的变化我们就能感觉到电视节目娱乐化的倾向。《百家讲坛》请来的都是名家,让他们对某部书或者某个事件做分析、讲解,为了适用更多观众的要求,争取更多受众,演讲者俏皮幽默的举止言行、出位的观点是首要的,严密的论证被放到了后面(当然,这是被电视传播特点所决定了的),制作者在单调画面中间不时插播精心制作的图片、视频等以取悦观众。当然,易中天和刘心武在演讲之余引发的讨论热潮是制作者没想到的,这样娱乐化的争论方式让《百家讲坛》受到更多人关注更在制作者意料之外。不得不说,让严肃节目娱乐起来是电视节目制作者和观众共同努力的结果。再比如《百科探密》栏目,原来探讨科学话题的节目在娱乐化的倾向下开始追求猎奇的卖点,夸大处理各种视觉效果,营造诡异、惊悚的氛围。连一个国家的电视台都不可避免地成为了“娱乐”的传播媒介,我们还能装作视若无睹地继续跟着大家一起“娱乐”下去,直到走上“娱乐至死”的结局吗?当然不能。我们要做的,不是继续视若无睹地“娱乐”下去,然后在“娱乐至死”的结局面前毫无反抗能力的沦为“被娱乐”的对象。而是要站出来,对这疯狂的“娱乐”发展趋势加以遏制,让它永远只能呆在“必要”的位置,而没有机会爬到“主要”的位置。
在《娱乐至死》里,我们还有一个不得不重视的问题,那就是电视的出现对书籍的冲击。当然,电视是承载传播“娱乐”的主要媒介,不过波兹曼并非对电视进行谴责,他承认其在生活中的合理性,他所担心的是当电视成为生活中主流,人们的思维和文化气候会被彻底改变。当人们习惯了用娱乐化的标准评价事物时,他们会拒绝思考,把娱乐性、自身的满足看作是最重要的,并完全的合理化,而且电视对书籍的冲击是不言而喻的,尤其是对少年和儿童,当人们都把感官的刺激和瞬间的愉悦视为要义,文化也就随之失去了思考的深度,变成碎片一样的东西。总的来说,还是“娱乐化”所带来的需要深索的问题,说多了反而也成为了一种趋附“娱乐至死”的论调了。
如今的状况已经不存在是非对错的判断了,娱乐的呼声自然有他巨大的合理性,只是希望对自己所在的时代和环境有清醒认识的人,可以读一读波兹曼的《娱乐至死》,或许这会对你有所触动和助益,至少不要沦为推动“娱乐至死”结局里的一员。
1985年电视机已经成为美国家庭娱乐的主要项目,各式节目24小时不间断播出,波兹曼认为“人们在汪洋如海的信息中日益变得被动和自私,真理被淹没在无聊烦琐的世事中,我们的文化成为充满感官刺激,欲望和无规则游戏的庸俗文化”。
三十年后的中国情况类似。自从电视台商业化以来,为了能在收视率竞争中脱颖而出,节目娱乐化的倾向愈发强烈,尤其随着互联网的普及,国内自产的娱乐节目多如牛毛,例如早期的答题比赛和综艺秀和近期的真人秀。但可以看或者说好看的节目却并不多,是我们的口味越来越刁钻,还是我们娱乐的兴趣下降?
“问题不在于电视为我们展示具有娱乐性的内容,而在于所有的内容都以娱乐的方式表现出来”,原因在于形式与内容之间的脱离。电视节目愈发的娱乐化形式,带动了其他领域话语形式的娱乐化,甚至“涉足严肃的话语模式——新闻,政治,科学,教育,商业和宗教——然后给它们换上了娱乐的包装”,最终内容被消解。娱乐之后再无可供回味的内容。
没有形式的内容太过干涩苦味,侃侃而谈的大道理没人愿意听;没有内容的形式太过空虚无聊,哈哈一笑之后还是寂寞孤独。好看的节目或者电影必须融合形式和内容,例如《黑客帝国》中创新的“子弹时间”镜头形式与计算机统治世界的思想内核,《少年派的奇幻漂流》中3D唯美的画面与在残酷现实和童话故事之间选择的思考。
波兹曼并不反对电视节目,毕竟它最大的好处在于“为我们提供纯粹的娱乐”,只不过不应该将电视节目的娱乐化形式扩展至其他各种领域,严肃的内容被挤压乃至被掩盖。因此,“要想解决问题,我们必须找到我们怎样看电视的方法”。
初选这本书原因是书名比较喜欢可以让我这个不爱读书的人继续读下去。读完以后发现书的内容很简单易懂但给我们了许多思考和可以借鉴的话语。本书大致是说电视在美国的兴起使得公众话语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从文化、宗教、政治、教育等方面阐述这些都开始毫无怨言的成为了娱乐的附属品失去了本来的意思。借我们都将成为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
本书的第一章是媒介即隐喻,隐喻是一种修辞手法,作者说媒介即隐喻也就是想说媒介在用一种隐蔽的但强有力的方法左右人们的道德和价值观。媒介的产生创造了一种新的文化但同时也影响着文化。它给我们带来了大量的信息,但是如果我们只是接受并没有加工那么我们就成了媒介的牺牲品。
第二章是讲媒介即认识论,从印刷品到电视的出现谈人们对认识论的改变,电视出来的认识论劣与印刷制品,而且对于本身还有一定的危险,并且这种危险在逐渐蔓延。而为什么说媒介即认识论呢?我有些困惑。认识论是一个很大的概念简单的来说认识论是探讨人类认识的本质、结构,认识与客观实在的关系,认识的前提和基础,认识发生、发展的过程及其规律,认识的真理标准等问题的哲学学说。又称知识论。也就是说大量的媒介的出现它开始承载知识,决定知识的形式,它所表现的无论对错好坏都成了知识。
这些让作者开始谈到印刷机统治下的美国。那时候到处都是阅读的中心,任何人都可以阅读,印刷术开始影响公众的话语形式,但也承载着一种文化。试想如果没有印刷术的出现我们的文化和知识又如何呈现和被记载呢?
“思维方法在以文字为中心的文化和以图片为中心的文化中不同体现”在作者看来人们的阅读只停留在在了一些符号,读者没有了判断力。电报技术和广告的出现是原本理性倾向的人们开始倾斜。过去人们是为了解决问题而去搜寻信息,而现在人们是得到了一些信息而去找这些信息的来源。我们的媒介环境变了,人们开始更少的去思考了。
电子技术的出现迎来了一个崭新的世界,我们开始进入一个躲躲猫的世界,就像游戏一样我们是蒙住眼睛走路的人,我们不能通过自己的思想去抓住想要抓住的东西,而是通过形式,支离破碎的事件去感受这些东西。这无疑是可怕的,没有了思想的人相当于一具只会呼吸的植物人,把所有的知识思想都依赖与媒介。
这一切使得我们这个时代成了娱乐业的时代。电视作为媒介更注重娱乐性和表现形式,它只是迎合人们对视觉快感的需求,通过这些形式来适应娱乐也的发展。
第七章“好……现在”是讲看电视的时候观众很少需要把上一时间段的思想或情绪带到下一个时间段。人们所有的思想都停留在了“现在”
宗教成为了娱乐的附属品。作者所说电视最大的长处是他让具体的形象进入我们的心理而不是让抽象的概念留在我们的脑中。人们对宗教的认识开始有所偏斜。往往是崇拜电视上传播宗教的那个人而非宗教本身。
政治也开始成为娱乐的附属品,一些政客更注重在电视上的形象,而信息被包装成了娱乐。在电视上他们更注重是自己的演讲形式,而观众也是看的演讲的本身而非实实在在思考其中的内涵,人们很难看到最真实的一幕。
初选《娱乐至死》这本书原因是书名比较喜欢可以让我这个不爱读书的人继续读下去。读完以后发现书的内容很简单易懂但给我们了许多思考和可以借鉴的话语。本书大致是说电视在美国的兴起使得公众话语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从文化、宗教、政治、教育等方面阐述这些都开始毫无怨言的成为了娱乐的附属品失去了本来的意思。借我们都将成为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
本书的第一章是媒介即隐喻,隐喻是一种修辞手法,作者说媒介即隐喻也就是想说媒介在用一种隐蔽的但强有力的方法左右人们的道德和价值观。媒介的产生创造了一种新的文化但同时也影响着文化。它给我们带来了大量的信息,但是如果我们只是接受并没有加工那么我们就成了媒介的牺牲品。
第二章是讲媒介即认识论,从印刷品到电视的出现谈人们对认识论的改变,电视出来的认识论劣与印刷制品,而且对于本身还有一定的危险,并且这种危险在逐渐蔓延。而为什么说媒介即认识论呢?我有些困惑。认识论是一个很大的概念简单的来说认识论是探讨人类认识的本质、结构,认识与客观实在的关系,认识的前提和基础,认识发生、发展的过程及其规律,认识的真理标准等问题的哲学学说。又称知识论。也就是说大量的媒介的出现它开始承载知识,决定知识的形式,它所表现的无论对错好坏都成了知识。
这些让作者开始谈到印刷机统治下的美国。那时候到处都是阅读的中心,任何人都可以阅读,印刷术开始影响公众的话语形式,但也承载着一种文化。试想如果没有印刷术的出现我们的文化和知识又如何呈现和被记载呢?
“思维方法在以文字为中心的文化和以图片为中心的文化中不同体现”在作者看来人们的阅读只停留在在了一些符号,读者没有了判断力。电报技术和广告的出现是原本理性倾向的人们开始倾斜。过去人们是为了解决问题而去搜寻信息,而现在人们是得到了一些信息而去找这些信息的来源。我们的媒介环境变了,人们开始更少的去思考了。
阅读之前,完全没有意料到这是一本如此深刻而犀利的书,并且彻底颠覆了我对无比强势的电视媒体在传播信息方面作用的认识和看法。从根本上迫使我尽可能地约束自我远离被娱乐主宰的电视媒体,尝试回到书本中,更多地阅读和思考。媒介即信息,十数载以来,都是把电视媒体作为获取信息的重要渠道,都自鸣得意地以为获取信息的过程是一个舒适的寓教于乐的过程,当认识与观念被倾覆,当得知“把无知当知识”的过程维持了数年,改变无疑成为了一个十分艰难并且痛苦的过程。
对于这样一本书,十几年教育积攒起来的知识结构和背景完全不足以使我作出任何适当的评价,在这里,只能并且也心甘情愿地用仰望的姿态去阅读和思考它。
当然,一切的收获都只有当我能够适当地表达和阐述的时候才是真正属于我的。
关于电视的单纯娱乐性
电视本身的性质决定了它必须舍弃思想来迎合人们对视觉快感的需求,来适应娱乐业的发展。
电视中表现的世界成了这个世界应该如何存在的模型。
图像的力量足以压倒文字并使人的思考短路。
(电视观众)以为自己知道了很多事实,其实却离事实的真相越来越远。
电视新闻节目提供给观众的是娱乐而不是信息,这种情况的严重性不仅仅在于我们被剥夺了真实的信息,而且在于我们正在逐渐失去判断什么是信息的能力。无知是可以补救的,但如果我们把无知当成知识,我们该怎么办呢?
电视最大的长处是它让具体的形象进入我们心里,而不是让抽象的概念留在我们脑中。
在这里,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我们的政治、宗教、新闻、体育、教育和商业都心甘情愿地成为娱乐的附庸,毫无怨言,甚至无声无息,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
《娱乐至死》是对20世纪后半叶美国文化中最重大变化的探究和哀悼:印刷术时代步入没落,而电视时代蒸蒸日上;电视改变了公众话语的内容和意义;政治、宗教、教育和任何其他公共事务领域的内容,都不可避免的被电视的表达方式重新定义。
1. 有2种方法可以让文化精神枯萎
一种是让文化成为一个监狱 另一种就是把文化变成一场娱乐至死的舞台
2. 人们感到痛苦的不是他们用笑声代替了思考,而是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以及为什么不再思考。——《美丽新世界》
3.如果一个民族分心于繁杂琐事,如果文化生活被重新定义为娱乐的周而复始,如果严肃的公众对话变成了幼稚的婴儿语言,总而言之,如果人民退化为被动的受众,而一切公共事务形同杂耍,那么这个民族就会发现自己危在旦夕,文化灭亡的命运就在劫难逃。
4. 掩藏在电视新闻节目超现实外壳下的是反交流的理论,这种理论以一种抛弃逻辑,理性和秩序的话语为特点。在美学中这种理论被称为“达达主义”,在哲学中被称为“虚无主义”,在精神病学中被称为“精神分裂症”。
《娱乐至死》这本书的前言,提到了两个预言:一个是乔治·奥威尔的预言没有实现,自由民主的根得以延续。另外一个是来自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赫胥黎认为人们会渐渐爱上压迫,崇拜那些使他们丧失思考能力的工业技术,他担心我们将毁于我们热爱的东西。而《娱乐至死》作者想告诉大家的是,可能成为现实的恰恰是赫胥黎的预言。
前两个章节讲述了媒介的作用,作者认为某个文化中交流的媒介对于这个文化精神重心和物质重心的形成有着决定性的影响。语言即媒介,我们的媒介即隐喻,我们的隐喻创造了我们的文化的内容。第三章和第四章从历史的角度说明了印刷机如何在美国发展壮大以及如何让通过控制大众时间、注意力等影响着美国的宗教、政治、商业社会和其他重要社会事项。为后面和电视时代的对比做好了铺垫。第五章和第六章则是讲述了阐释时代如何向娱乐时代转变,从电报、报纸、摄影术的结合部不断改变着公共话语方式,创造了一个躲躲猫的世界,到最终电视的出现,人们开始住在躲躲猫的世界里,电视是一切都以娱乐的方式呈现,时代变成了娱乐业的时代。第七章到第十章分别从电视新闻节目、政治、宗教和教育四个方面阐述了电视是如何发挥作用,把它们变成娱乐的附庸的。第十一章讲述了赫胥黎的警告,作者试图寻找解决的方法。他认为如果媒介的使用者已经了解了它的危险性,那么这种媒介就不会过于危险。
作者认为每种媒介都有自身的特点,而这些特点规范并控制了传播内容的形式,甚至规范了决定了话语的内容。所以当媒介的形式改变,我们看待世界的角度甚至整个思维方式都随之发生改变。
"电视需要的内容和其他媒体截然不同,电视无法表现政治哲学,电视的形式注定了它同政治哲学是水火不相容的".过度娱乐的生活挖空了人们的头颅,吞噬了人们的思维能力,我们越来越忽视灵魂的需求,单纯地凭借眼、声与肉体的感官快感去衡量所见所闻,评价信息,做出判断。
媒体应当成为拓宽我们认识世界的途径,而不是剥夺我们思考的能力,将我们的灵魂变成机器媒介冰冷的附属品。
我希望媒体延伸我们的器官,用它们独有的特性将我们人自己的思考变得更有力量,而不是造出批量的文化复制品;我希望媒体锻炼我们的器官,用声、色、触给我们更加敏锐的直觉器官而不是磨钝我们的感觉,变得麻木,变得不断寻求更强的感官刺激。
尼尔·波兹曼的《娱乐至死》写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因此该书批判的对象还停留在电视文化。尽管如此,作者的观点放在当今社会仍具有启发意义。
该书开篇便提到了乔治·奥威尔的《1984》和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奥威尔的《1984》描绘了一个信息与思想被“老大哥”牢牢控制住的未来世界;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则描绘了一个人类沉迷于由工业技术带来的感官刺激与欢乐、从而失去思考力的未来世界。结合美国的现实情况,波兹曼似乎更认同赫胥黎的看法,因此他想用本书告诉读者,“可能成为现实的,是赫胥黎的预言,而不是奥威尔的预言”。
尼尔·波兹曼师承麦克卢汉,是一个技术决定论者。对于文化研究,他认为“深入一种文化的最有效途径是了解这种文化中用于会话的工具”,因为“某个文化中交流的媒介对于这个文化精神重心和物质重心的形成有着决定性的影响”。波兹曼继承并发展了麦克卢汉的“媒介即讯息”的观点,认为“媒介即隐喻”,即媒介可以用一种隐蔽但有力的暗示来定义现实世界,所以它更像一种隐喻。无论是口头的语言、印刷的文字还是摄影摄像,它们都能用一种隐蔽的方式指导着人们看待和了解事物的方式。“媒介——隐喻”的关系也许是复杂的,但作者希望每一个人都能意识到,人类“创造的每一种工具都蕴含着超越其自身的意义”,正如眼镜的出现暗示人类可以不必把天赋或缺陷视为最终的命运。正是这种超越媒介表现形式之外的隐喻创造了人类社会的文化内容。
在书的第二章,波兹曼提出了另一个观点——媒介即认识论。认识论是一个复杂而晦涩的学问,所以作者将重点放在了“媒体在我们的认识论中充当了什么角色”。他认为,任何一种媒介都有共鸣(“某种特定语境中的某个特定说法获得了普遍意义”,诺思罗普·弗莱),而共鸣就是扩大的隐喻。不论一种媒介来自何种语境,它都能越过原有的语境而延伸到新的未知的语境中,并引导人们组织思想和总结生活经历,从而影响着人们的意识与社会结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