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尤里·日瓦戈是出于苏联作家帕斯捷尔纳克的长篇小说《日瓦戈医生》,在读完日瓦戈医生这部作品,大家有什么样的心得体会呢?今天小编在这给大家整理了一些关于日瓦戈医生读书心得,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日瓦戈医生》是部经典,是20世纪俄罗斯文学留给世人的一部经典。就其诞生的年代而言,它无疑是苏联文学的经典之一,而且是一部真正的、严格意义上的经典,是无须添加任何定语的经典。不知谁是始作俑者,苏联文学(包括当代中国文学)中的许多所谓"主旋律"作品被冠以"红色经典"的称谓。恕笔者直言,当今常挂在人们嘴边的所谓"红色经典"(无论是苏联的还是中国的),就其实质而言,乃是在高度政治化、高度意识形态化的社会-文化生态环境中衍生出的一种文学怪胎,不知率先发明出"红色经典"这一称谓的人究竟是出于赞赏,还是出于讥讽。其实,真正的文学经典是不能添加任何"色素"的。那些所谓"红色经典",那些够不上"经典"的"红色经典",也许恰恰是因为无法承受"经典"二字沉重的分量,才无奈地躲进了"红色"二字的保护伞下。
经典要求作家有一种宏大的历史视野,人们要求经典具有史诗的风采。记得帕斯捷尔纳克曾说过,"《日瓦戈医生》是我第一部真正的作品,我想在其中刻画出俄罗斯近45年的历史"。不错,1905年革命、一次世界大战、二月革命、十月革命、新经济政策……《日瓦戈医生》里所涵盖的这一切历史事件似乎都可以满足企图领略历史沧桑的人们的渴求。难怪美国人埃德蒙·威尔逊会喜不自禁地把它同《战争与和平》这部巨作相提并论。不过,对于在历史震荡与变迁中滋养出艺术创作灵感的苏联作家们,这种宏大的叙事眼光是共同的,在苏联文学中,几乎每一部卷帙浩繁的长篇巨著都包含了广阔的历史与现实的画卷。然而,远非每一部这样的巨作都可被视为传世之经典。经典毕竟是寥若星辰的。能够踏入经典之殿堂的,恐怕只有那些对现实与历史充满了强烈的批判意识,实现了对现实生活的超越的作品。文学的本质就是对现实的审美化的否定与超越。如果没有了对现实生活的否定与超越精神,艺术的生命也就不复存在。这是艺术的基本价值所在,艺术的天性使然。
早就听说《日瓦戈医生》这本书了,但却总是阴差阳错擦肩而过。
虽然,今天我所拥有它,还更多的是冲着这是一本曾经的政治禁书而来,凡是有着特殊经历的作品,肯定由着他不平凡的东西,于是在日渐开放的社会环境里,回忆和品味还是有一些感悟的。
但是细细品来,尤其是当指尖划过那洁白的纸张时,却真的知道了这还是一本唯美的抒情文学,大篇幅的景色描写,其实已经带着你进入到了那个时代和场景,无论是春天里的桔色小花,夏天里的蛙鸣,都是那样的细腻,那样的富有表现力。作者在用不同的季节,变幻出了不同的情节变化和节奏。家庭、爱情、青春,绝大部分的是体现在冰雪融化的春天和快乐的夏天。而对于逃亡、挣扎和屠杀,就把我们带到了严寒的冬天,甚至于是更加遥远的西伯利亚,不由得让你有一种肃杀的感受。动乱,对于老百姓来说是巨大的伤害,无论这种动乱,来自于哪种主义和理论,用残酷对待残酷,似乎已经成为了暴力革命的经典理论,可是他所能带给平民的是什么呢!在这个世界上,到了这样的年龄里,到底是怎样的主义?还是少谈一点吧,省的无事生非。可是对于爱情,我却有了一些的迷惑和忧伤。日瓦戈医生是一个没落贵族家庭的绅士,受过良好的教育,和自己的妻子冬妮亚两小无猜、一路顺风,顺理成章的美满婚姻,是那个旧时代的一种生活模式,这一切应该在温暖和温馨中延续下去。如此生活,也许永远不会有那些和意外发生交叉的机会,所以生活也就变成一泊的净土,索然无味。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了,日瓦戈医生的职业让他无奈的走上了战场。拉拉小姐,从小没有了父亲,在母亲的抚养下成长起来,对于他人生第一个的影响就是他们的家庭的保护人,一个中年律师,而这个保护人,却让刚刚成人的拉拉小姐,开始尝到人生的第一杯苦酒,一切改变她的人生的轨迹,成年人那种控制力,打破了青春少女的纯情,在爱情和堕落之间,拉拉在痛苦的挣扎着。
昨晚,突然想起买了1年多的光盘都还没有看,找出一张《日瓦戈医生》,慢慢欣赏。
特意买的原版碟,画面清晰,配音效果也跟在影院差不多,把音响调大,主题曲如行云流水般在房间回荡,听的我如醉如痴,前苏联音乐真是好听,那抒情而悠扬的曲调像春风佛面,很自然的把人带到那个时代,让我虚无的心顷刻间充满了温柔。
故事发生在二十世纪初,沙皇被处死,新政府建立的时代,应该就是《列宁在1918》那个年代吧。日瓦戈在很小时,有音乐天赋的母亲就去世了,电影很细致的把他母亲下葬的全过程呈现在观众面前,还有个镜头是在棺材里他死去母亲的脸部侧面特写,令人震撼,幼小的日瓦戈那稚气漂亮的面庞和无助的神态,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由他母亲的生前好友收养了他,随同这一家人来到了莫斯科。
青年时代的日瓦戈研读医科,但他在诗歌方面的造诣非同寻常,已经蜚名于莫斯科的上流社会。写诗的天赋带给他浪漫多情的性格,却也为他坎坷的一生埋下了不幸的种子。
由于社会的变革,很快他那些往日读起来让人如痴如醉的诗歌,却成了个人主义和小资产阶级情调的代名词。连年战火,颠沛流离,作为军医他一直奔波在前线救治了大量伤员,返回莫斯科自己漂亮的私人住宅楼却成了革命委员会的驻扎地,一个小楼住了13户人家,他一家人挤在一间屋子里,就是这样,大家还要闹着重新分配住房,由于他的诗歌流露的“不健康”的思想,他在政治上饱受迫害,无奈他带着妻儿来到乌拉尔山的乡间农舍,只为安心的过小日子。
影片着重描写人性,在历史沉浮中一个有才华的小人物的坎坷命运。对爱情的描写,也是那样的细致入微。在前线做为护士的拉拉,是日瓦戈的助手,当时两人就互有好感。命运让两人在荒凉的、气候恶劣的乌拉尔地区再次相遇,一边是相濡以沫的妻子和可爱的孩子,一边是爱得刻骨铭心的情人,日瓦戈在温柔的漩涡里挣扎、徘徊,他那诗人的情怀在爱情的炙烤下,化为一首首杰出的爱情诗篇,令世人敬佩和惊叹。
“改造生活!人们可以这样议论,也许还是颇有阅历的人,可他们从未真正认识生活,感觉到它的精神,它的心灵。对他们来说,这种存在是未经他们改良的一团粗糙的材料,需要他们动手加工。可生活从来都不是材料,不是物质。它本身,如果您想知道的话,不断更新,永远按着自我改进的规律发展,永远自我改进,自我变化,它本身比咱们的愚蠢理论高超得多。”
“在他看来,历史有如植物王国的生活。冬天雪下的阔叶树林光裸的枝条干瘪可怜,仿佛老年人赘疣上的汗毛。春天,几天之间树林便完全改观了,高入云霄,可以在枝叶茂密的密林中迷路或躲藏。这种变化是运动的结果,植物的运动比动物的运动急剧得多,因为动物不像植物生长得那样快,而我们永远不能窥视植物的生长。树林不能移动,我们不能罩住它,窥伺位置的移动。我们见到它的时候永远是静止不动的。而在这种静止不动中,我们却遇到永远生长、永远变化而又察觉不到的社会生活,人类的历史”。
人民能够创造历史吗?妄图创造历史的人都是自大狂,对待生活亦是如此。是的,生活与历史是一个不断更新的过程,由所有现实生活中个人的合力而不是由一小撮人决定的。那种对待生活如对待机器,认为可以通过精密的设计图改造生活、增加人们的幸福的做法,只会把人们抛入混乱和苦难的深渊。读了《顾准日记》再读《日瓦戈医生》,对这一点感触尤为深刻。日瓦戈和顾准,一个小说中的人,一个现实中的人,从20世纪20、30年代的俄国,到20世纪50、60年代的中国,他们的命运是如此的相似。他们不为空洞的语言所迷惑,坚守本心,所渴望的无非是自己的生活不被打扰,有一个安静的书房供自己研究于写作,而不是不且实际的空想。他们不愿随波逐流喊些不符内心的空洞口号,但是他们对未来感到迷茫,不知道自己何去何从,唯有寄情于研究和写作。日瓦戈是现实中的顾准,顾准又酷似小说中的日瓦戈。从他们身上,我看到了革命年代俄国和中国知识分子的命运,也为他们在苦难的生活中仍不忘研究的精神所感动。
在医学院时,尤利日瓦戈的一位教授提醒他:“细菌在显微镜下或许看起来很漂亮,但是它们却对人类做些丑陋的事。”
日瓦戈的理想和原则信仰站在战乱(第一次世界大战、革命和接下来的内战)所带来的残酷和恐怖的对立面。书中有很大的部分在描述理想主义是如何的被布尔什维克、叛军和白军所摧毁。尤利必须在那的时代亲眼目睹食人、分尸和其他无辜平所遭受的恐怖事件。甚至于他一生的挚爱—拉拉,都从他身边被夺走。
他对于战争可以把整个世界变得无情、把之前和平相处的人们变得水火不容而深思良久。他那横跨的旅程可以说是有种史诗的感觉,因为他所经历过的世界是那样的不同。
他渴望可以找到一个地方可以逃离这一切,这驱使着他横跨冰天雪地的西伯利亚,最终回到莫斯科。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隐约的批评了苏联的意识形态:他不同意“锻造一个新人”,因为这违反了人性。这也是这个小说的主体思想。
重视个性价值和自由并非主张仅仅关心自己,而是意味着尊重每一个人,爱别人,特别是不幸的人。作品中日瓦戈的这种博爱思想,同样是从韦杰尼亚夫那里接受的。从少年时代起,他就感觉到舅舅总是怀着同一切人平等相处的高尚感情。
他曾在冬妮娅母亲的病床前说:“在此人心中存在的人,就是这个人的灵魂。这才是您本身,才是您的意识一生当中赖以呼吸、营养以至陶醉的东西。这也就是您的灵魂、您的不朽和存在于他人身上的您的生命。”
日瓦戈与拉拉之间的爱更是一种舍己的、带有自我牺牲性质的爱。尽管日瓦戈知道拉拉如其本人所说是“心灵受了创伤的人”,却仍然无私地爱着她。两人感情愈深就愈关注对方的幸福,都鼓励对方回到自己的亲属身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