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撒哈拉的故事》不得不提的人,荷西,这个将陪伴三毛走完后半生的外国人。我想每个女孩都希望有这么一个荷西陪伴自己。今天小编在这给大家整理了一些关于《撒哈拉的故事》读书心得,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这个五一小假期没有出门,我知道,出去无非见到的是人头攒动,车水马龙,索性安安静静窝在家中,倒也去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果然,别有洞天。离我们生活万里之遥的广袤的撒哈拉沙漠的美丽景致在电视上、图片上见到过,惊叹那一片天地的辽阔壮丽,人类的渺小无知,如果有朝一日有机会,我想我定会去大沙漠里走一遭,而我的胆量也不过如此罢了。若要让我生活在那里,我想于我这样一个俗人而言,是万没有那样的勇气和洒脱的。正因如此,我一直对三毛这位第一个踏入撒哈拉沙漠的柔弱女子敬仰万分,看过她的文之后,更觉她可爱至极。
文如其人,说得极对,三毛的文字不花哨、不做作、读来亲切极了,像个邻家姐姐向我诉说那遥远的故事;三毛的文字又很随意跳脱、活泼有趣,想来便是个性情中人;三毛的文字处处充满了情怀和温暖,我因此知道她内心是如此充满了爱。
一个女子,为着自己前世的乡愁,离开热闹繁华的大都市,来到这食物匮乏动荡不安愚昧落后的西撒哈拉,要生活下去的确需要莫大的勇气,当地的撒哈拉威人文明教化程度低,自然有些野蛮暴戾,邻居们向她讨要东西从来都是有借无还,而她依然乐得称其为“芳邻”,倾其所有帮助这些可爱又“可恨”的邻里们,还乐此不疲地当起了当地的“巫医”,竟也医好了不少人,甚至差点当了接生产婆,这个“副业”被丈夫荷西叫停后,又偷偷地当起了兽医,关键是药到病除,实在是太有才!
在西撒哈拉的沙漠里,人烟稀少,人们也极不友善,更别说对一个陌生脸孔的亚洲人,两人去沙漠深处探险时,荷西误入泥潭,越陷越深,路过的撒哈拉威人非但不愿意救人,反而趁人之危心存不轨,看得我心惊胆战,还好最后脱险,两人已在沙漠的寒夜中冻得半死,却又相约明天再来,十足的潇洒。
我喜欢有生活情趣的人,和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再苦的生活好似都平添了几分格调。三毛和荷西的生活中充满妙语和小插曲,每每看时都忍俊不禁。而从字里行间中,我又能深切地感受对这落后而充满纷争动乱的土地和上面的人民,三毛心中感到的苦痛和无奈。一个黑人奴隶的悲惨命运让我不禁感慨落泪,当地的撒哈拉威从未视其为人,尽管哑奴懂得礼数、聪明勤劳、知道感恩,但这都摆脱不了生而为奴世代为奴的命运。西属撒哈拉地区在摩洛哥、毛利塔尼亚和当地撒哈拉威组成的游击队的纷争中爆炸频发,其中还夹杂着撒哈拉威人和西班牙人之间的民族仇恨,三毛亲眼目睹了当地的暴民对友人的侮辱和杀害,也亲眼见证了美丽沙漠上一幕幕惨剧的发生……
三毛说,“生命的过程,无论是阳春白雪,青菜豆腐,我都得尝尝是什么滋味,才不枉来走这么一遭。”我想,撒哈拉的故事,于她而言,既是阳春白雪,也是青菜豆腐,纵有不舍,有一天终将离去,撒哈拉的记忆却定融入她的体内,永远无法抹去了。
一张照片带着前世的乡愁,一次邂逅拥着半生的悸动。她以优美的姿态飞跃进贫瘠的大漠,褪去了繁华的光鲜,用着质朴的态度生活。佛说:前世五百次的擦肩而过,换来今世的一次相遇。她笑着扑进大漠的怀里,或许不止五百次的擦肩而过,更为五百次的相遇,相识,相知与相爱。
这个英姿飒爽的女子毅然地抛弃了安逸的生活,和苦恋她的荷西在大漠的怀中安居落定。简陋的房屋是他们爱情的见证者,他们将人生中最神圣的婚礼献给了无言的大漠,炙热的情感迸发出无尽的动力,于是一个完整而又精致的家展现。三毛以点滴的攒聚开始,带着爱意布置她的窝巢。这样,他们爱的凝聚赫然成为了一个真正艺术上的宫殿。
生命从来就不是轰轰烈烈的展现,它是细水长流的欣欣向荣。在那一片荒寂的贫瘠之地,炊烟袅袅,落日的恢弘见证着撒哈拉威人一代一代的生老病死。黄沙细流,缱卷起缓慢的岁月苍生。而在大漠守护的深处,传统的陋习根深蒂固,禁锢着女人的坚持,禁锢着婚姻的可笑,禁锢着哑奴的自由。
无尽的黄沙上有寂寞的大风呜咽的吹过,夕阳残血,凄艳苍凉。她知道,撒哈拉这个多年的梦中情人终于被她遇见,同她相守。
隐藏在夕阳下的,撒哈拉沙漠的夜是苍凉而又绝望的,她恐惧着吞噬了她丈夫的泥沼,绝望压迫着她的神经:“荷西,荷西——”一声声悲戚的呼唤,一步步生存的希望,他们的爱摆脱了死亡的邀请。无言的大漠目送着年轻的夫妇远离,寂寞与悲戚在他们的身后哭号。
恐惧,未知的恶毒诅咒降临。一条平凡无奇的项链隐隐的透着死亡的威胁,过敏,眼疾,呕吐,头晕等经常发生的小病都可以在不经意之间夺取人的生命。一切的巧合足以推翻唯物主义的殿堂。未知的最为可怕,所以人们对于科学解释不了的现象都会闭口不谈,唯恐犯了禁忌。噩梦之后,一切平静了许多,生活依旧。
大漠的枯燥乏味却依然有人为止深爱。爱,是最迷茫的话题。总有人肯为之飞蛾扑火。沙仑的爱是渺茫的,这个木讷的年轻人一直静待他的妻子,他梦中的温柔之乡。可到头来留给他的只是空泛的幻想,一丝渺茫的希望。沙仑一直都明白,一切都是他的空想,可他甘愿抓着这泡沫,为的就是有家有爱的温暖。最后的最后,他奔向远方去寻找爱的殿堂。
人说沙漠是枯燥的,但在三毛眼里它是固执的。荒凉,死寂,没有欢笑,没有哀乐,就这样静默着,等待着。终于,它等到了知己,同三毛一起,同固执己见的撒哈拉威人一起,扎根于沙漠的深处,望着远方的落日。
完美,幸福。三毛有幸遇见了大漠,而大漠亦有幸遇见了三毛。无论是平凡的落日,还是繁华的街道,这都是生活,生命的旅程。就正如她自己所说:“生命的过程,无论是阳春白雪,青菜豆腐,我都得尝尝是什么滋味”。
三毛,你是我不及的梦
“只要活着一天,就必然一次又一次地爱着你——撒哈拉。”
如果今生有一个女人,她的丈夫叫她“撒哈拉之心”,那么如果他们有一个女儿,那个名字必要称为:撒哈拉?阿非利加。没有乡愁,没有离开过你。
世人眼中的三毛,形形色色,但她就是我心中的那个三毛,是我精神的救赎,是我的浮木。
初一,与三毛的初次相遇,便是这本《撒哈拉的故事》。我感叹着那沙漠的诡秘与荒凉,想尝尝她笔下的“春雨”是怎样的美味,想看看夜里的那支白蜡烛的眼泪,形象有多么鬼魅。她的文字就像为那时的我开辟了另一片新天地,实在的让一个肤浅又臭屁的小孩开始学会去思考,原来,女生也可以有这一种胸怀。
一开始只是向往她的浪漫,想与她一样踏遍万水千山,认为跟着心去流浪必然是幸福的,而对于她心中对撒哈拉的那份永恒的乡愁,直到现在也不能完全体会。“那些沉迷安乐生活,美味食物和喜欢跟女人们舒舒服服过日子的人,是不配去沙漠的。”
三毛写过有次她被老师误会,在脸上画上墨汁,被罚去操场“示众”,当时她看着学校,她突然觉得,这里并不属于她。有时我会突然不清楚自己的人生方向在哪,方向在哪。在哪呢。心里的根落在哪里了。这世界是充满泪水的深谷,她对生的定义来自对沙漠的永不绝灭的生命的那份信念。那片孤寂而崇高的沙漠上,每一日的生活都是新的挑战,在生与死的极限里,为自己的存活寻找到意义。是神,是魔,是撒哈拉。
如果说三毛注定是一个传奇,那么她更像一只极乐鸟。在它出生时便没有脚,所以只能一刻不停的朝太阳升起的地方飞翔,直到体力耗尽,撞在荆棘刺上,发出一声欢鸣,那欢鸣和它的鲜血却化成另一只鸟,继续向太阳飞行。她所追逐的,并非飞蛾扑火般的壮烈,而是细水长流。她的真性情,旁人又能读懂几分呢。我并不遗憾她的离去,而是真心的祝福,在遥远的理想国,又多了一个幸福的人。在那里,返璞归真。正如她自己讲:“真正的快乐,不是狂喜,亦不是苦痛。”如果能真正的活过,享受过哪怕只一刹的喜悦,就是足够的。
我无数次的在角落写下“逃跑”二字,却对它没有实在的定义,也不清楚自己要逃到哪,只是一味的想逃。逃到竹林里云里雾里,逃到只有月亮和海的岛屿。或许最后的最后,我跑到了人群中央,在最喧闹最繁华处,酷酷的站着,然后一句话也不说。
三毛,你是我不及的梦。
我曾想,我的童年是小村庄,可是,我走不出它的边际,无论远行到何方。就像我追逐着三毛的背影,追逐着那个身在撒哈拉却总是一副“中国脾气”的女子,追逐着那个热爱着饺子,黄瓜炒蛋,骆驼头骨和远方的身影,却永远追赶不上。
一个傍晚,我倚在窗边,数着来往人群的脚步,听着那些我闻所未闻的故事和漫无边际的话题——通常只有匆匆几句。直到夜来了,窗外的人群渐渐稀少,偶尔听见一两声树叶摩擦的声音和一阵风吹过的呼啸般的一瞬响声。这里,这个城市里,原来有这么多我追赶不上的东西。
换一个地方。换一个夜晚。
这个夜晚,我不像以往一样赶着回家,我将不眠,我要和星星的队伍夜谈,肆无忌惮地在夜晚中行走,我要看夜晚如何靠在月光的背上入眠。我要擎一炳烛光,看它的微光流淌成什么模样,然后走街串巷,叩响我曾无意经过的每一扇门窗。再静静地等待天明,等待一个更为明朗的早晨。我要拿起撒哈拉的相片,再放下——拿起,放下,这样反反复复。我一向算不得果断,烟烟雨雨的江南滋生了我优柔寡断的情绪,于是我只好反反复复,开始思考:那些干燥到汗渍渍的日子里,那些偏僻而荒凉的沉默里,那些贫穷又落后的时光里,到底有没有流浪的理由,有没有放弃安稳生活的另一种承诺。答案显然是:有。
三毛说:生命,在这样荒僻落后而贫苦的地方,一样欣欣向荣地滋长着,它,并不是挣扎着生存。撒哈拉——我们倚靠着这最真实的大地,我们行走在着最真实的世界。这片会呼吸的撒哈拉,沉闷的胸膛一起一伏,像一颗心,永远唱着生命的歌。三毛用文字吟颂了撒哈拉的诗,撒哈拉用永不停歇的生命完美了三毛的流浪。于是那些干燥的日子里,衣裳拧出了汗水,毛孔在日晒下更肆无忌惮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那些偏僻而荒凉的沉默里,分明有千年之鼓沉闷的响声,那种呼吸了历史的响声;那些贫穷又落后的时光里,依然有沙漠的阳光从窗子里照进来,人儿也只要咧嘴一笑,自由地深吸一口气。三毛也许会在某一天,抬头看看沙漠的天,沙漠的云,看看不远处的邻居敞开的大门,听听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听听那些蒙着头纱女孩颤颤的笑声,生命的声音,就是她心的呼吸,她懂得。然后那灵巧的手挥动着笔墨,流淌出一条生命之河,沙漠里的生命之河,本身就在不停地喘息。偶尔也泛几层粼粼的波光,那是太阳腼腆的呼吸,反射的点点灵动之意。
撒哈拉,时间像一群飞鸟,从你身边缓缓飞过,谁知道呢?!城市一座座拔地而起,再一座座支离崩析,只有亘古不变的你,知道迎娶生命的蓝天。但三毛的身影终是走远了,向着她来的方向。那么,可惜——我再也无法将你拼凑完整了,补缀,粘附,加上适度的接合。驼鸣和狰狞的爆裂声,自你的巨唇发出。地平线,凌乱散置于古老的无政府状态里。在撒哈拉,某个缺失了文字的夜晚,我蹲踞在你左耳的丰饶之角,远离风声。数着朱红和深紫的星星。我听你的呼吸一阵一阵地颤抖,我凝神倾听你沉闷的呼吸——像这样细细地听,如河口凝神倾听自己的源头。像这样深深地嗅,嗅一种原始的气息。像这样,在蔚蓝的空气里溶进了无底的渴望。这里,是会呼吸的大地,呼吸里旋转着生命的秘密,诠释着,生命,生活,还有爱。
我想和你一起生活,在某个小镇,共享无尽的黄昏和绵绵不绝的钟声。在这个小镇的旅店里——古老时钟敲出的微弱响声像时间轻轻滴落。我们会有一栋房子,不大,也许只有两个房间,其中一个房间中央,有一个磁砖砌成的炉子,每一块磁砖上画着一幅画:一颗心,一副潜水面具,一朵玫瑰。另一个房间,则由你支配,由你写一堆中国话。而自我们唯一的窗户张望,任何时候,都有一束阳光。荷西会这样对三毛说,他的呼吸会急促起来——Echo,我们一起。
高高的帷布挂上了我的窗户,日光灯上趴着一只不请自来的蚊子,被呼吸扰乱的灯影和我凝笔细思的深情。城市铁铸的地平线,升起了另一个时光的光明。正巧,我合上了《撒哈拉的故事》。
放寒假后彻底自由了的我,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三毛的书一本一本地下单,一本一本地狼吞虎咽地读下去。因为她的浪漫、真性情和勇敢潇洒,我牢牢地记住了这个爱读书、爱旅行的她——三毛。
我读过很多她的书——例如《雨季不再来》、《流星雨》、《我的宝贝》等很多中,我还是最喜欢她的《撒哈拉的故事》。在这本书里,我看到了一个洒脱随性,有梦想,执着的三毛。
这本书讲的都是三毛与她的丈夫荷西一起在沙漠中生活时的所见所闻。整本书里的么一个故事,无不充满了浪漫、浓情的异域情调。字里行间,“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沙漠地貌和当地特有的风土人情。(其实烟不是直的,也没有长河。)
这本书里的每一个故事都能显出作者对生活的热爱。书中所写的故事并不所有都完全是幸福和温馨的,在沙漠里,有许多苦难需要度过。
在这本书里,我最记忆深刻的一篇文章就是《哑奴》。当地人思想落后而迷信,总是十分骄傲,以自己的利益为作文重。然,善良者有之,哑奴一家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因为是奴隶,哑奴生来就必须为财主做事,听凭财主任意差遣,为财主赚钱做事。三毛看不惯当地人践踏人权,与善良有礼的哑奴成为好友,常常给予哑奴帮助。正如哑奴用手语所说,“我的身体虽是不自由的,但我的心是自由的。”尽管他有一身本领,他终究脱离不去奴隶的身份。被财主卖走的那天,三毛哭着送给他一条毛毯,眼睁睁看着他被绑在车上运走,渐渐变成天边的一个小黑点。
三毛很向往自由,她不会让自己被束缚在一片狭小的天地,她喜欢我行我素,所以才会有撒哈拉的故事,才会有在她装点下异常美丽的沙漠。摆脱尘世的束缚、只做自己,没有一颗坚定的心和非凡的勇气,是万万不能做到的,纵使做到了,亦很难坚持下去。但三毛做到了,也坚持了了。从她的身上我开始感受也感悟到了对生活的执着、追求和热爱。我学会了无论生活中有多大的困难,我也要抱着乐观的心态去面对自己的人生,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和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