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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科幻中的“软”思考】
《三体》三部曲是著名科幻作家刘慈欣的代表作品,其成就之大可以说“单枪匹马将中国科幻文学提升到世界水平”。三体中有奇幻瑰丽的想象,有令人拍案叫绝的构想,有波澜壮阔的宇宙图景,也有微观世界须臾之间的生生灭灭,但大刘对科幻的理解是深刻的,在他的科幻里,不仅仅是在思考科技、宇宙、未来与生存,他抓住了人类文明更加“柔软”却又最最根本的文明基础——爱与道德。在表面平静却又时刻充满“杀机”的“黑暗森林”里,面对着血淋淋的宇宙真实图景,人类歌颂千年的爱与道德,又该何去何从呢?
康德说过,最让人震撼的,一是头顶的灿烂星空,二是人类的道德准则。这本是一个正衬的手法,凸显了人类几千年建立的道德准则之伟大,而当人类的道德真正面对星空,深邃得似乎能吞噬一切的宇宙,是否会留给一个文明道德之火留存的席位呢?大刘在《三体》中作出了思考。
“黑暗森林”法则揭示了宇宙文明之间的真实图景,表面上安静空旷的宇宙正四处以光速传播着无数文明的“讣告”。人类似乎就是一个无知幼稚的孩子,终于引来了送葬自己的敌人。无垠的星空,这个时候意味着的是巨大的生存压力,以及全文明被奴役的危险。大刘描写了在宇宙带来的巨大生存危机中,人类道德在一定程度上的扭曲和撕裂。一次错误的入侵预警就可以让一些所谓“更文明”的人们不惜在人群中发动私人飞船逃生,核聚变发动机的超高温吞噬着生命,来不及躲避的人眨眼消失于世间,毫无残余却昭示着道德的撕裂。生存,自以为高度发达的文明认为自己摆脱了饥饿,摆脱了贫穷,似乎生存并不是个问题,殊不知生存是文明永恒的主题,生存竞争的残酷远远超乎想象。来自宇宙更深处的凝望,只是让生存和道德,再次被聚焦。
大刘不仅在《三体》中描绘了道德在更残酷的宇宙文明生存危机中面对的挑战,也探讨了道德与爱在宇宙尺度文明中的存在是否必要。
“末日战役”后流浪的地球残军们,在几天内,从刚刚共患难的同胞反目成以闪电手段狠辣地互相消灭的敌人,黑暗的宇宙在几天内就哺育出“黑暗”的新人类,这放在文明的人类社会,定然是违背道德,受尽谴责的。但当人类真正流落太空,当真正知道自己失去了自己的星球,哪怕母星就在背后,哪怕近在咫尺,但“线”断了,心中失去了面对黑暗宇宙的唯一凭靠,人也不能为人了,我们又能如何过多谴责呢。“当人类真正流落太空,极权只需要五分钟”。大刘在此引出了人类道德和制度在面对太空时的无助与脆弱。
然而大刘并不是对人类的道德和爱绝对消极的,相反,大刘实际上在主题上把这种信心传达了出来。在第三部《死神永生》里,主角程心与“反派”维德的博弈不就是一场爱与道德面对太空的终极较量?
“失去人性失去很多,失去兽性失去一切”,维德的嘶吼和眼中熊熊燃烧的火焰,正是代表着一种为生存厮杀,向黑暗挥剑,充斥着人类在生存斗争面前的一种不服输、不屈从的血性,他在生存危机之前主动脱去了道德和爱的“枷锁”,用暴力轰开所有阻拦他生存的一切,包括政府机关安全机构,他能把枪口对着自己的家园,虽然,他的确能靠此为人类争来生存的机会,他是野兽也是天才,他认为在灭种的危机前不妨把自己变成野兽,争那一线生存的机会,但这种胜利,真的是胜利么?所以程心出现了,这位大刘笔下代表着人类爱与道德的“女神”,喝断了维德的野心,维德眼中渐渐熄灭的火焰,确实让我感到心酸,又何尝不让大刘心酸呢。但是,大刘还是这样写下了,因为我们知道,道德和爱,是真真正正的人类的底线,无论进入何种深空,没有了道德和爱的人类,又何以被如今的我们所尊敬或同情呢?道德和爱,无论是否是全宇宙的准则,无论是否适应所有文明,他都是我们人类的最宝贵的财富,如果真的仅仅是我们诞生出了道德和爱,那么,这应该是我们文明最自豪最引以为傲的成就。道德和爱,值得我们全人类守护。
“我有一个梦,也许有一天,灿烂的阳光能照进‘黑暗森林’。”
《三体》是我第一次接触到的科幻小说,这是一部十分宏大的作品,时空尺度囊括了整个宇宙,最终延伸到宇宙的尽头。故事以---时期的绝密国防工程红岸基地为铺垫,引出宇宙中外星文明的存在,三体世界并不像地球一样每日规律地日出日落,在三颗无规则运行的太阳主导下,三体人每日都生活在乱纪元、恒纪元无规律交替的水深火热之中,尽管他们拥有高级的科技文明,但在得知三体问题从数学本质上无解之后仍一度陷入绝望,直到发现宜居行星地球的存在,强烈的生存欲望使三体人迅速开展对地球的占有计划,在智子的监视下,地球与三体文明展开了长达N个世纪的博弈……
恶劣生存环境的打击下人性的自私、邪恶、贪婪、愚昧无知等缺陷被无限放大,当生命在夹缝中求生存时,情谊和道德都变得不堪一击,天体物理学家叶文洁就是在经历了一次次的亲友背叛、家人被迫害致死之后对人类文明产生了怨恨乃至最终绝望,希望通过科学昌明的三体文明的到来拯救地球文明,然而三体运动开始之后的发展方向却与叶文洁的期待大相径庭,于是她开始独自思考拯救人类之路,耗尽半生精力,推导出宇宙社会学的两大基本公理:一是生存是文明的第一需要;二是文明不断增长和扩张,但宇宙中的物质总量保持不变。可以理解叶文洁这么一位追求极高道德的高素质人才,这场浩劫中身心遭受重创后对于人性道德泯灭的绝望,灾难的发生或许不能归咎于某个人,因为是当时扭曲的政治环境催生了一帮思想畸形、行为激进的人,可以想象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保持单纯和善良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
全书最欣赏的一个人物就是史强。他作战时临危不乱,观察力敏锐,处事睿智,看事通透,身在局中却思虑清晰周全,对科学家们意志低迷时的提醒也是醍醐灌顶,意志坚定、不拘小节、外粗内细,是小说中难得的有血有肉的形象代表,展现出人性的诸多优点。
刘慈欣对于天体物理学原理、红岸系统、智子、水滴、二向箔等的构建出人意料,对于宇宙系统的想象宏大、丰富,对于人性的思考耐人寻味,他的创造力和想象力令人惊叹,作为中国科幻的基石,《三体》确实是非常值得一读的一部小说。
《三体》这次得到雨果奖,评奖过程虽说有些插曲,也不必将此奖看得比诺贝尔奖还“纯粹”,但却仍然可以说,是一个划时代的事件:它标志着中国的通俗文学也在向世界一流水准看齐。这个事情,其实比一般人所能理解的,还要重要一些。严锋兄以前有个看法,认为自上世纪八十年代以来,中国的纯文学写作经过几十年的努力,最好的作品,已经和目前世界一流水准差别甚微,但通俗文学,却和世界水准有着巨大的鸿沟——我很同意这个看法。《三体》得到行内大奖,可以弥补一下这个遗憾,也可以让更多作者看到希望。
中国新科幻正在力图摆脱“通俗”的帽子,这在我看来,大可不必。“通俗”并不一定是个贬义词,一般人喜欢看的,就是通俗文学——能够做到大众喜闻乐见,也是一种特殊的本领,并非人人可能。如果在此之外,还有更深更广的内涵,也可能会被经典化,耳熟能详的例子如金庸武侠小说,并不因为其文类通俗而失去业已确立的经典地位。如果摆正自己的地位,通俗文学依然大有可为,并不一定非得跻身于在观念、内容、形式等方面都在进行探索的纯粹文学乃至先锋文学的狭窄领域——那种探索,本来就是少数人的责任和义务。当然,新科幻如果在观念、内容尤其是形式方面都进行了前沿性的探索,也会成为高层文学的一部分,但恐怕会大大降低特定时空内读者的数量,有此雄心的作者,得事先预估其中的风险。
通俗并不妨碍其也关注一些“严肃”的问题——当然,关注的方式,处理的复杂性和深度,还是会与严肃文学有别。在这些方面,《三体》仍然是通俗文学,它之所以值得学者关注,是因为它涉及到了一些至关重要的问题——当然,处理得如何,则见仁见智。
尽管属于“科幻小说”,《三体》核心的设定和关注,其实属于社会或政治领域,只是它把对这个领域的一些基本设定,投射到了广袤的宇宙时空之中。这部小说的出发点,是很单纯的“科幻”问题:地球人是否应该和外星人联系,是否应该预先设定外星人的“善意”?刘慈欣后来在采访中的回答显然更为周全:我们应该对地球上的同类尽力推行谅解和善意(这已经很难),却不能不以“最大的恶意”评估可能存在的外星威胁——不能过于天真乃至蠢萌。但由此推广出来的“黑暗森林体系”这一“宇宙社会学”的“公设”,却属于社会、政治领域,也可能存在各种问题,难免引起争议。事实上,一谈到“宇宙公设”,就已进入“道”的领域,这是哲学尤其是形而上学的基本领域,科学在此并无优先权,对我们一般人来说,最好是承认对此一无所知,从而多少能够保持开放性的态度。
黑暗森林体系,有其洞见——尤其以业已了解的人类历史状况而言,所以不能一概抹杀,但能否推广为“宇宙真理”,却大成问题。其基本预设,可以说来自于一些现代性的流行观念:在政治学上,不会早于16世纪霍布斯的自然状态假说,在社会学上则明显受到业已废弃的19世纪的社会达尔文主义的影响。列奥·施特劳斯曾对霍布斯的假说提出批评,如果假定人只是追求肉体的自我保全,进而仅仅追求技术发展以达到此目的并追求权力的扩展,对于古典哲学来说,这已经标志着我们丧失了基本的人性,属于古典哲学家不再有兴趣讨论的问题。就对人的理解而言,人首先恐怕是一种追求意义的生物,意义问题没法单纯用技术手段化约,“意义人”要先于“政治人”,更不用说“自然人”或“技术人”。事实上,这也是今日社会学业已承认的基本原则——对《三体》的设定最有力的驳论之一,就来自一位社会学背景、网名“风间隼”的学者,他写到,只要“是与人类一样有精神觉悟,有自由意志的生物”,“‘宇宙社会学’就一定会涉及到意义问题,绝对不可能用数学来解决。”对此,《三体》考虑显然不足。
不过,即使纯粹从数学模型来说,《三体》的设定恐怕也未见得自洽。“黑暗森林体系”可以看作设定条件下的“博弈论”的一个解,但它是否“最优解”或“唯一解”,恐怕并非不存在疑问;还不用说,最初的设定条件:两个公理和两个推论,是否存在矛盾因而不能自洽,也并非毫无疑义。“博弈论”问题的合理解,关键在于如何达到“纳什均衡”,由此如何评估“黑暗森林体系”的自洽性,应该交给专家去处理。我们唯一可以提供的意见是:力量和冲突(全面的战争状态)恐怕并非最优解,遑论唯一解。如果推广到更复杂的系统,问题也就更为复杂。我们知道,霍布斯由“自然状态”假设,推出的是一整套政治理论;即使天马行空的科幻领域,刘慈欣非常可能受其影响的科幻大师阿西莫夫“基地”系列小说中的“心理史学”设定(本身受19世纪思想影响),也并非如同“黑暗森林体系”那样暗黑;事实上,即使刘慈欣自己,也存在矛盾——《三体》第三部中,幸存下来的人类,关注整个宇宙的命运时,其所思所为,也与“黑暗森林体系”并不相同。
看《三体》前前后后持续咯一个多月,加上繁忙总是中断。科幻文这是我看的第一本,却未偏居一隅这两人心里估计重负解开了终于可以无顾忌了。所透露出的各个领域的思考让我打开了世界观。抛却我对物理知识方面空白,限制了我的阅读,但是在整个浩瀚的宇宙长河中,塑造了一幅宏伟的宇宙画卷。有对人性和生存的思考;科技与文明;生态环保和生存发展;艺术审美和人类文明……再到时间永恒和宇宙空间的的想象。气势磅礴迎面而来,情节感最强,阅读体验感较高自我感觉是第二部《黑暗森林》;还有整书中关于死亡、生存和时间的哲思。
程心的形象一直被诟病,我也一直吐槽:懦弱、过度善良、圣母。文中这两段对话倒是让我改观了,也许这也是人类所与三体世界最不同的地方,深藏的爱与善来看待整个世界
我当然知道你不怕,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我知道你作为执剑人的经历,只是想说,你没有错。人类世界选择了你,就是选择了用爱来对待生命和一切,尽管要付出巨大的代价。你实现了那个世界的愿望,实现了那里的价值观,你实现了他们的选择,你真的没有错。”
爱是没错的,一个人不可能毁灭一个世界,如果这个世界毁灭了,那是所有人,包括活着的和逝去的,共同努力的结果。
龟龟,龟龟,龟龟,欲辨已忘言,10多个小时是值得的,我会再重新读一遍的。叶文杰,罗辑,云天明,维德,程心,我们会再次相遇的。
从来没想到一本书能有如此大的时间和空间跨越,如此深却又很完美的格局,人性的弱点,人类的丑恶,人类的善良在写一本书中展现的如此淋漓尽致。人类想要的是什么,人类是什么。或许我们只是为了求生存的碳基化合物,不过稍微有点思想。我们以为了解了一切(20世纪物理学中的两朵乌云),傲慢的以为科技到了现在这个程度既是顶峰,我们总是以为自己是宇宙中的唯一,事实到底是怎么样呢?
这个世界是可知的还是不可知的,我们最终真的能了解这个世界所有的真相吗?人类一步一步的走在捡贝壳的路上,我们有时间或者未来这个捡贝壳,或者说孩子真的能力把贝壳全部背在身上吗?须知海里不止有贝壳。
慢慢的走着,慢慢的走着,慢慢的前进,慢慢的去探索,怀着敬畏,揣着谦虚,时不时的看看来自几十个天文单位外的星光,我们提了提手中贝壳,明白未来还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