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非常著名的一本剧作,里面反应的不仅仅是几个家庭之间的事情,也不是仅仅是爱情,还是对那个社会的描述,非常值得大家去阅读一番。下面是由小编带来的有关《雷雨》读书心得体会5篇,以方便大家借鉴学习。
很难说周萍给我一种什么感觉,一切的恩怨情仇,似乎都在周萍的体内相遇,碰撞。假如说这三十年的恩怨是一条四面辐射的十字路口,那么周萍就是十字路的中心点,周朴园与梅侍萍的儿子,自己继母的情人,同母妹妹的恋人,亲弟弟鲁大海眼中的仇敌与败类……他一个人,把所有角色都穿连在一起了,每一次的恍悟,都是一把尖利的锥,将那刚刚开始愈合的伤口再次刺穿,鲜血汩汩的流出,溶解着他的青春,不,这些都还不够,鲁妈的出现偏偏在他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盐化在温热的血中,而血则在永恒的流动,一次乱lun已让周萍痛苦不堪,他为了逃避蘩漪,那个因为内心饥渴而无比疯狂的爱着自己的女人,他的后母,周萍选择了四凤,不谙世事,纯洁无暇,既没有教育的陶冶,也没有蘩漪般过度忧郁的布满了幻想的女孩子,四凤只是周萍为了忏悔而寻找的替代品,他选择四凤是为了忘记过去,为了求得心灵的解脱。周萍应当是个悲剧,他很不幸的从家庭乱lun沦落到了更痛更深的罪孽之中,前者还可以随着家庭的解体而消亡,而血缘乱lun却已深入到了骨髓,罪恶已在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血脉中扩散开来,他已无法通过爱情拯救自己,除了死亡,还有什么可以给他以解脱?
最初读雷雨的时候,总觉得周冲这个角色与整个戏剧格格不入,周冲出场时是一身白,正如他的纯洁无暇,天真又生气勃勃,而大背景是一个乌云密布,死气沉沉的阴雨天,有人说周冲是一个天使,一个天使的出现使得周家上上下下显得更加罪恶,他正如黑暗中的一丝光明,有了光明,黑暗才显得愈发无边与沉重,整出戏剧中,只有周冲一人是干净的,他是少爷,涉世不深,也几乎没什么阅历,所以他才会依然在这个本不可能有幻想的世界中痴痴的做着美梦,在读到周冲去找四凤的那一幕时,觉得他真的是“冲儿",一个稚气未脱的诗人:"忘了家,忘了你,忘了母亲,忘了自己,在无边的海上,哦,有一条轻的像海燕似的小帆船,海风吹得紧,海上的空气有点咸,白色的帆涨得满,像一只鹰的翅膀斜贴在海面上飞,飞,向着天空飞,我们坐在船头,前面,就是我们的世界。”周冲见了鲁大海,那句"你愿意和我拉拉手么?”就愈发让人哭笑不得,曹禺设计了这样一个情节,用拉手而不是握手这样正式的词语,多么高明的体现出周冲那令人无限怜爱的天真与纯洁!而这由于他四周的世界多么格格不入!忽然想起周冲死后,蘩漪干哭着说过的一句话;“冲儿,你该死!你该死!你有了这样的母亲,你该死!”周冲,你该死,你的梦一个接一个破碎,你的信仰在面前一个接一个崩溃,纯洁怎么可能与罪恶并存,天使又怎能留在污浊的人间?
头几遍读的时候,我恨蘩漪,恨这个为了得到爱情不择手段的疯子,恨这个母亲不像母亲,情人不像情人的乱lun女人,假如鲁妈是一把钥匙,那么蘩漪就是开启那些沉痛往事的手,没有蘩漪的邀请,鲁妈一辈子也不会再踏入周公馆,没有蘩漪在最后关头的大喊大叫,周朴园也不会出现,揭开真相,即使四凤与周萍未能远走高飞,那么至少这个秘密也永远不会有人道破,周萍还可以抓住四凤的手不放,让她这一个新的灵魂来洗涤自己的罪恶。
周朴园,作为剧中中心矛盾的焦点,无疑是情感冲突最激烈之存在。年轻时爱上侍萍的周朴园,或许还能说是仍有一丝纯净残留。可自那个年三十之夜,他听任家中长辈将梅侍萍赶走,随后娶了门当户对的阔小姐时起,他的心灵已彻彻底底成了利益至上的写照。在三十年后,他重又认出侍萍的那一刻,他所表露出来的情感,不是久别重逢的喜悦,而是彻头彻尾的猜忌,怀疑与恐惧。他想到的,是侍萍是到来也许会对他的地位,利益所造成的威胁,是真 相揭穿后自己将面临的尴尬处境,而不是对侍萍悲惨遭遇的同情和怜爱。他口口声声的说他一直留着她喜欢的家具,说他保留她的习惯,珍视那绣了梅花的旧衬衣,可说到底,这些都不是因为爱,都是因为要彰显他那早就不存在的良心,告示天下的人——"看!我是个有情有义的君子!"其实哪里有什么情呢即使曾经有过,那也在三十年的时光中消失殆尽,他如今的一切的一切——包括给侍萍五千大洋,承诺包管她的生活开支,要她们永远不再踏入周家的大门——全都,全都,是为了他自己。对他而言,爱情早已是漫长生命中的一点佐料,可有可无,如梦一般不切实际。这个资本家的代表,早已在商界的"熏陶"下血肉模糊,面目全非,不成人形。
至于鲁侍萍,悲剧的核心承受者,她的命运无疑是坎坷苦难的,但何尝又不是可悲的。回想三十年前的那场爱情,她也是错误之一。可女人啊女人,你为何纠缠一场无疾而终的情爱三十年,三十年以后还仍拘泥于自己所受的委屈与灾难爱也好,恨也好,难道最终受伤的不是自己么。既然如此为何又苦苦沉溺,深陷其间你将这一生的苦难归于命运,归于看不见莫不着的生命之线,念叨着如何苦如何凄惨,紧紧抓住那血红色的恨意,执拗的不愿放手。难道这就是你生命价值的所在么堂堂正正的对峙,随后潇潇洒洒的扬头离去,总比自行降自己于他人身下要舒畅,不是么。
这不仅仅是一个故事。这是一个时代所铸造的暴风骤雨。风雨之下,世间一切罪恶丑陋原形毕露,无处藏身。没有什么爱能穿越这无限悠长的时间,没有什么事能真正达到永恒。人生如梦,梦里泪雨滂沱。梦醒之后,自己的人生还是要自己勇敢的走。
周蘩漪。她疯了,不断地有人说她疯了,周朴园,周萍,读者,最后她真的疯了。作为妻子,她背着丈夫偷人;作为继母,她与儿子通奸。她辛辣,她尖锐,她魅惑,她也勇敢。她无视那些所谓的“金科玉律”,冲破道德的枷锁,违背人伦。是谁迫她如此这般?是那死气沉沉的周家老宅?是那蛮横专制的周朴园?是年轻男人的气息与诱人的爱情?或许,她只不过是生错了年代。
曹禺与那位写下“红楼巨作”的曹老先生有些许相似,有一个无望的家。终日弥散着鸦片的烟雾的家;有一个废人般的哥哥的家。史太公不受宫刑之辱,或许就没有那“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我想或许也就是这样一个家造就了一个五四青年,一个戏剧大师,一个叫蘩漪的女人,一部《雷雨》。
社会对女性的性爱压抑,专制男人对女人的统制,资本家对劳动者的剥削……这个年代造成了一个雷雨式的人物的爆发,其中就有一个女人叫周蘩漪,其中就有一个男人叫曹禺。蘩漪的儿子周冲不知为何没有她那动人心神的魔性,他或许是剧中最脱离“雷雨式”的人物。他不像蘩漪,他只是个孩子,有点傻气的孩子。
我曾经也大概地看过人艺的话剧《雷雨》。从那时到现在,我一直都惊叹于曹禺大师对戏剧的掌握。他巧妙地将一个大家庭几十年的恩怨情愁浓缩到一天来表现,浓缩到四幕,两个场景来表现。集中的地点和时间所表现的东西却并不单薄,有畸形的爱,突破束缚的勇气,人情的淡漠,世事的坚信和宿命的痛苦。围绕着八个人物,我看到的是整个社会。同时,我也生动地看到戏剧这种文学题材的特点。这部剧作为一个经典,的确是值得每一个文学爱好者阅读的。
我看到了一个罪恶的社会,一个危机四伏的黑暗的社会。但是这也更多的是对世界的一种感觉,不仅仅存在于某个历史某个时期,这也正是我在这个时代去读的时候,还心存理解而不是同情的原因。他表现的那个家庭,那个社会给我一种无路可逃的感觉。周萍、四凤、周冲,还有蘩漪似乎一直都处于一种想要逃离这一切的状态里,他们想要离开,想要摆脱,想要征服。但是他们的痛苦却始终没有出路,反反复复地挣扎,甚至死成为了唯一的解脱。
那个社会,那样的生活没有给他们自由,所有的希望像渺茫的迷雾般不能真实地抵达。探索真理的路上他们已经不能忍受,我想这也正是一种无奈的美。曹禺在1977年为自己作品集写后记的时候说:“今天看来,必然有很多缺点和谬误”,然后他谈到没有写一个无产阶级人物,没有指出革命的方向都是缺憾。我却不敢苟同,必定有些痛苦会跨越时代,跨越阶级。
周朴园,作为一个旧社会的资本家,封建家庭的典型代表。言行所表现出来的都是商人唯利是图和阴险狡诈。假如当初他没有抛弃鲁侍萍,那鲁四凤、繁漪就不会出现,那么周萍的两段恋情就不会发生,那么惨剧也不会发生。可现实是不允许假如存在的,事实上因为他的贪婪,他的无情,使他做出了一切,导致悲剧的发生,但是到了最后,鲁四凤、周冲、周萍死了,鲁侍萍、繁漪疯了,鲁大海不见了,唯独他完整无缺。可我们知道事实上他失去了一切……
很多人看完《雷雨》后,都会有一个疑问,周朴园到底爱不爱鲁侍萍呢?从一直随身带着的旧家具一直保留着夏天关窗的习惯,到几十年都一直穿着的旧衬衣,都可以看出,周朴元是爱鲁侍萍的,但那种爱仅仅存在于年轻时的那个鲁侍萍身上,即事实朴园爱的是他印象中三十几年前那个美丽温柔的侍萍,而不是出现在他眼前的这个女人。周朴园所期望的是“最圆满、最有秩序”的家庭,实际上它是一个丑陋的、混乱的家庭。妻子繁漪与他感情不和,处处与他针锋相对,并且与大儿子周萍有私情。二儿子表面上对他毕恭毕敬,实际又敬又怕,不愿与他多接触,周朴园在这个家里,空有家长的尊严却享受不到夫妻、父子间的真情。所以当年那个侍萍自然成了他感情上的依托。他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填补自己空虚的心,当他思念的侍萍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慌了阵脚,资本家的势利、狡诈暴露无疑。他认为侍萍会来勒索他,害怕侍萍向他算旧帐,害怕自己的名誉和财产受到威胁。这样,一前一后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便把他的嘴脸暴露了出来,鲜明的性格跃然纸上。
看完书本后,印象最深刻得是繁漪,一个敢爱敢恨的女人, 她的发疯是她唯一的下场,因为她的性格和当时的社会格格不入。一个勇于追求真爱的女人在失去一切希望后,她只能疯,可能这是她最好的下场了。我也很可怜她,两个男人都抛弃了她。而她只是在自以为是的爱情中毫无头绪地磕碰,也许她只有这个下场,也是因为作者怜惜她,确实她深受封建思想的毒害。
鲁贵在剧中第一幕开场出现,由他与四凤的对话引出基本人物关系:一是四凤与周萍的关系,二是周萍与继母蘩漪的关系。为剧情设置一个小悬念的同时,也对鲁贵的人物形象给了观众大致的交代。在鲁贵的观念中,给自己的定位便是奴仆,并以奴仆的身份在那个社会活的很自在,他自轻自贱,毫无羞耻的炫耀自己说:“这周家上上下下几十口子,哪一个不说我鲁贵呱呱叫。”他嘲讽侍萍的傲骨,骂她“穷骨头”“没出息”,他以周家“一到夏天,柠檬水、果子露、西瓜汤、桔子、香蕉、鲜荔枝,你爱什么就有什么”来炫耀自己作为周家奴才的光彩,所以,在鲁大海目送他很老练的迈着阔当差的步伐向书房走去时,不禁憎恶又鄙夷的迸出一句,“哼,他忘了他还是个人。”鲁大海的这句话将鲁贵以奴才身份为荣并陶醉其中的状态总结的透彻明了,尊严于他而言不值一提。剧中的鲁贵与周朴园并没有过多的正面对话,却能从字里行间体现出鲁贵对周朴园的崇拜与向往,“整个周公馆,除了老爷,我没一个看得上”,而他在与周朴园对话时的结巴,永远用“是,老爷”回答周朴园的卑躬屈膝的模样,无一不反映出鲁贵内心深处对周朴园的臣服,与其说是对周朴园的臣服,不如说是鲁贵对自己认知清晰的奴才身份的适应,对封建社会阶级壁垒分明的信仰和奉行。鲁贵是贪婪的、索求无度的,他不断的向女儿要钱满足自己的私欲,甚至为了钱,在明知道周家人不靠谱的情况下,怂恿自己的亲生女儿四凤与周平的关系,在他的人生信条里,金钱至上,除了金钱,骨气、人格等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他做人的尊严已经彻底泯灭。他甚至教导四凤“这世界没一个人靠得住,只有钱是真的”,他觉得自己比所有人都聪明似的,鲁贵绝不愚蠢,他甚至是狡猾的,精于算计的,周萍和蘩漪的半夜“闹鬼”被他发现以后,贪婪无耻的属性使他感觉到这里面有利可图,他并没有在一开始发现时便揭发蘩漪与周萍,而是选择进一步的窥视,等待时机,一步步为自己的敲诈勒索增加砝码。第二幕中,蘩漪请求周萍不要离开他,周萍却抱以极度的冷酷,周平走了,蘩漪忍不住伏在沙发上哭泣。这时鲁贵看到时机已到,从中门偷偷上场,表面向太太报告鲁妈来了,实际却是暗示蘩漪被自己抓到把柄,借以使女儿继续在周家待下去,达到巩固其奴才地位,收敛钱财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