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发看这本书的想法,是高中时偶然在某个角落看到”《生命中不能承受的轻》——一本很难懂的书“一行字。可能是内心的”倔强“作祟,想要读一读来验证一下它有多难懂。下面是由小编带来的有关《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读书心得5篇,以方便大家借鉴学习。
但是这个罗伯斯庇尔不是我们所了解的那个英雄罗伯斯庇尔。后者在历史上只有一次,前者则反复出现。因此此处的罗伯斯庇尔是一个独裁、白色恐怖的概念。历史上独一无二的罗伯斯庇尔,不管他以前杀过多少人,正因历史终将过去,他的恶行会被遗忘。可如果我们只能看到这个独一无二的罗伯斯庇尔,而忽略了概念上的永劫复归的罗伯斯庇尔,那么他永远会在残杀无数民众之后被原谅。就像拿破仑、希特勒、斯大林都只有一个。
历史是直线户外和圆周户外的个性的统一。人类史和人的一生都是沿线性轨道向前的,发生过的所有的事件,无论其好坏,都只有一次,因此没有什么好怕的。历史和人生都轻如鸿毛。一次就是没有,只有一次的生命就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于是很多人就在这条不能回头的轨道上选取轻的生活,融入主流,加入媚俗的大军。还有人却总是要在其中找寻更多的价值和好处,他们思考、挣扎、反抗,他们渴望自己能做的更好,担负起自己的职责,即使为此他们要选取重,选取一次次痛苦的轮回,选取永劫复归。那么永劫复归的存在不在于它是否存在,而在于我们是否看得到,是否做出复归的选取。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是昆德拉对于“永劫复归”这一命题的思考。集中营中的亲人死了,它带给生者的伤痛还在;罗伯斯庇尔、希特勒死了,新的独裁者、杀人狂还在诞生。战争和独裁,是永劫复归的人类史上无法抹平的伤疤。若你对它视而不见,任凭历史原谅并淡忘希特勒、斯大林,战争和独裁会一次次重复下去。人生同样如此。一生中只出现过一次的事情没有任何好处。若你纠结于周围环境的好坏和别人的评价,若你害怕承担职责和重复的生活而不停的挣脱最终越飞越高,那你就会远离大地而无法体会生命的真实。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算是我对米兰·昆德拉作品的初次阅读。
鲁迅先生在书中曾说:细细品读,是一种吸收,一种洒脱,一种愉悦,一种轻松,一种情怀。在我看来,这部作品就需要我们这般去做。这本书中曾写道:人总有胃痛或心痛。胃痛的话,我们就多吃点饭;心痛的话,我们就多找些简单的快乐。也不要去管生命是轻了还是重了,重就勇敢地扛起,轻就累累地抓住。是啊,沉重,是每个人都想摆脱的,然而当失去那份沉重的时候,那生命的轻,是你能承受的吗?重与轻是相互转换,不断变化的。历史上一些人看似在承受生命之重,实则在他们心中有着我们无法体会的生命之轻。贝多芬在生命的末日写出了不朽的`《欢乐颂》;米开朗琪罗直到临终前几天还整天站着塑像,终于留下了传世的杰作;托尔斯泰则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下定了摆脱贵族生活的决心。这些人都遭受了生命的磨难与挫折,可是并没有被其压垮。他们的所作所为像极了书中所写的一句话:非如此不可?非如此不可。处于当下社会的我们,不更应该如此吗?我们不应害怕生命之重,因为那是你成长的必经之路,我们也不应体会生命之轻,否则你将会一事无成。我们只有将重与轻辩证的融于自身,才能让自己的外表和内心一样强大,从而在复杂的社会中闯出一条属于我们自己的道路。
一本好书,不是给我们一个答案,而是提出一些很好的问题,让每个人用自己持续的时间去体会。而米兰·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让我们体会到了———时间的另外一个同义词,就是生命。那么你呢?
曾经也写过关于生命重量的文章,但从未有过读完此书后如此深刻的感受。灵与肉,媚俗与反媚俗,现实与反抗,这是昆德拉笔下的轻重世界。众多现实的无奈掩盖了华丽的辞藻,行文流淌间流露出生命的抉择。正是这样一种文笔,才在我的心中涌起了波澜,久久不能平静。不同于其他作品,昆德拉笔下的轻重世界直指现代社会人类生存的困境——以怎样的方式存在?通览整本小说,都找不到一个明确地答案来解答这个问题,只能用个人的一生来回答。托马斯,特蕾莎,萨宾娜以及弗兰茨都只是以不同方式存在的个体,在无法重演的过去和无法预定的未来,只能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去寻找属于自己的价值光亮。
在这个故事中,四个人物各自的媚俗与反媚俗游戏贯穿始终。主人翁托马斯拒绝媚俗,然而他却生活在媚俗之中,无法也不能逃脱。在六个偶然事件的推动下,他选择了“非如此不可”,也找到了那个可以与他睡觉生活的女人。婚后的他不能克制自己去欣赏别的女人,他在爱情上是忠贞的,在行为上却是放荡的。 打着性与爱是可以分开的旗号掩饰自己生活在媚俗之中的事实。他因为特蕾莎而变得沉重,在经历了爱人离开后短暂的轻浮后,却又因思念而变得更加沉痛。特蕾莎,一个具有独特而又温柔的女子,一向追求灵与肉的合一,但也被迫相信二者的双重性,最后她的肉体也背叛了她的灵魂。弗兰兹爱萨宾娜爱到疯狂,但他们确实不同的两类人,太多的不一样注定他们不能在一起。他追求刺激,最终也死于刺激。如果是背叛和追求刺激就是反媚俗,那么萨宾娜就是个脱离媚俗而独特的存在。从某种层面上来说她才是故事的主角,当特蕾莎,托马斯,弗兰茨,玛丽克洛德,政治家,革命者,都在不断追求着生命之“重”的过程中时,她却用背叛,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在背叛中,她不断抛弃自我,变换角色,将生命之“重”的意义抛在脑后。在不断的背叛后,最终发现她得到的只是一场虚空,是“一切背叛的终极”。她一直朝着相反的方向走着,最终在一片寂寞和恐惧中走向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这个世界存在的基础恰恰是轮回的不存在,生活无法预演,我们既不能把它与我们以前的生活相比较,也无法使他完美之后再来度过,生命之流只能在偶然性的大地上泛滥,人们肆意的生活,获得了漂浮在半空中的快感,可是,“重”就真的悲惨,“轻”就真的美丽吗?
存在是什么?自从俄狄浦斯解开斯芬克斯之谜后,存在之谜,不知困扰着多少人为它走向了凄壮的祭坛。亚里斯多德说:“那个自古以来就发问的问题,那个现在仍然要问的问题,那个将来永远要发问的问题,那个是我们永远不得安宁的问题就是:存在是什么?而这也是在问:本体是什么?”然而这只是阐释了存在的终极意义,并没有解决存在的解释问题。
古希腊人说:“认识你自己。”但那时的“自我”更多的是众神旨意的化身;到了中世纪,自我则成了上帝的法则,在神性光辉的照耀下,西方人获得了强烈的自我感,虽然这其中不乏蒙昧;文艺复兴兴起后,上帝从人们心中隐去,于是迪卡尔宣称:“我思故我在。”将自我的理性意志作为人类存在的合法前提;这似乎使我们听到了古希腊哲人巴门尼德所提出的“思维和存在是统一的”。
海德格尔说:“当你们用”存在着“这个词的时候,显然你们早就很熟悉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虽然我们也曾相信领会了它,现在却茫然失措了。”这是人类进入现代社会以后产生的种种异化,导致了哲学家开始了对“存在” 的重新思考,即对“存在”进行寻根。于是存在主义者萨特又提出“在”是第一位的,“存在先于本质”。
米兰昆德拉立足于前人踏出的存在主义之路,又开辟了一个新的方向。昆德拉不是从存在的本体论,而是从人类存在的现实境况出发来看待和思考存在的。在他看来,小说家是存在的勘探者,如果一个小说家,不能揭示人类存在的现实,那么他是不堪的至少是不深刻的。
小说的写作目的,就是抓住自我对存在的深思。小说考察的不是现实,而是存在,存在不是既成的东西,它是“人类可能性的领域,使人可能成为的一切,使人可能做的一切”。对于现实世界,米兰昆德拉基本上持一种悲观态度,他认为生活就是一个陷阱,人们未经请求就被生下来,封闭在从未选择的躯壳里,直至老死,一体化的世界则杜绝了人们逃遁的可能性。
这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给我印象最深刻的一句话。生活之中不乏这样的例子。
失恋了,或生意失败了,或失业了……人生陷入灰暗——灰暗的不只是事件本身,而是影响到了整个人生,整个人生陷入的灰暗!仿佛生活忽然间再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其实,人生有很多面的,这一方面的不如意,不代表你其它方面也不如意。人生是无常的,此刻的不如意,并不代表你之前都是不如意的,你以后也都不如意。
人有时会因一时的失败,而彻底地否定自己。我也曾在某一个失落的时刻,彻底地怀疑自己的人生,觉得自己的人生相当失败、彻底失败!我会想起许多能证明我失败的例子与状况,然后去对比别人的成功,对比自己的理想,发现自己一无是处!(我也会写在日记里,然后去反省,只是这样的文字不免带着许多消极情绪,故不想让人看到,不会公开上传,我希望我所传播的思想都是积极乐观的。有些问题过于沉重,还是不适宜公开讨论的,故还是自己去思考吧。)
反之亦然,你可以因为一时的幸福感,而延伸地感觉到你这一生都是幸福的。当我被生活中的一些人,一些事情所感动的时候,静下心来,我总是想起许多美好的时光,觉得自己不只是在那一刻是幸福的,我的整个人生都是幸福的!因此,也就有了我之前的那篇《我,幸福无以复加!——感谢在我生命中遇到的每一个人,在我身上发生的每一件事!》,及后面的几篇有关于幸福的文章。
人,不免有时会夸大自己的痛苦或快乐,我只是希望大家把快乐夸大,把痛苦缩小。夸大痛苦的时候少一些,夸得小一些,最好是能把痛苦缩小或消除,就像瑜珈中提到的,忘却痛苦,痛苦就不存在;而夸大快乐的时候多一些,夸得大一些。
人与人之间,也常因为一点小矛盾而引发争吵,然后引出许多事情来,不断升级,到了最后不欢而散,甚至反目成仇互相攻击。
当你因为某件事而怀疑人生的时候,跳出来,认真想想,其实你所怀疑的只是一件小事而已,一个暂时的状态而已!
当你因为某件事而怀疑别人对你的看法及情感时,跳出来,认真想想,其实你所怀疑的只是一个小误会,一点小矛盾而已!
有时我们要利用“无限扩大的思想”,让快乐幸福洒满整个人生,整个世界;有时则要去限制,让痛苦只是此痛苦,矛盾只是此矛盾,而不要再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