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说新语》是南朝宋时所作的文言志人小说集,是魏晋南北朝时期“笔记小说”的代表作,坊间基本上认为由南朝宋刘义庆所撰写,也有称是由刘义庆所组织门客编写。下面是小编带来的有关世说新语的阅读心得,希望大家喜欢
世说新语》是一部专门记叙东汉后期到晋宋间一些高士名流之言谈举止的小说集,向来被视为魏晋「志人」小说的典范。在世说新语以前,也曾出现过不少轶事小说。今天所见的世说新语虽然已失去原来面目,但从其流传来看,还是较为完整的,也透露出它在历代普遍受到重视的价值。在魏晋南北朝的「志人」轶事小说中,世说新语因其广泛丰富的内容涵量和纯熟精美的语言艺术,被推为当之无愧的佼佼者,也确立了他在中国古代小说史上承先启后,不可忽视的地位。
我对德行方面有一些初步的认识。名与利往往是人的动心之处,举例来说,管宁和华歆有一天共同在菜园里翻土种菜, 他们看到地上翻出一块金子 管宁毫不动心,把黄金当作平常的瓦石一样的挥锄耕耘。华歆却把金子拾在手中看了一看,才又丢弃。后来有一次, 两人曾经共同读书,一位做官的人乘车而过,十分热闹。管宁读书如故 而华歆却心慕虚荣,搁下书本,跑到门外去观看。于是管宁拿刀割断草席,分开而坐,向他说:「你并不是我的朋友啊!」华歆为了一时的名和利,而失去他原有的德行,所以由此可看出一个人是否有高超的德行,并不是一天两天所造成,德行是日积月累所培养出来的。
这本书将对我的为人处世有一定的帮助,我现在虽然已经年过花甲,但是还是要学习这些道理的。
《世说新语》是刘墉写的一本关于教育的秘籍,这本书他从孩子诞生前,父母该怎么决定教育的方法、规划孩子的未来,到孩子出事之后,如何跟孩子互动、开发孩子的潜能。在这本书里,他的一些独到的教育方法让我觉得受益匪浅。以下是书中的两个小故事跟大家分享一下自己的感受。
1、“虎姑婆”长什么样子?
记得小时候,我就听过“虎姑婆”的故事,当小孩子不听话的时候,大人们总爱说“再不听话虎姑婆该来咬你手指了!”可是,你知道“虎姑婆”长什么样子吗?答案肯定不是一样的。作者说“为什么一个虎姑婆可以让我们从小孩时代记忆一辈子,而且每个人心里的虎姑婆都不一样,啃手指的声音可好像能在耳边响?答案很简单:因为想象!”
每个人的想象是不一样的,为什么都在呼吁我们要看书,因为在看书的过程中会对书中的人物、事物、事件进行充分的想象,使我们的想象力充分得到发挥。如果给我们一个虎姑婆的动画片,里面有个虎姑婆,还有虎姑婆啃手指的画面和声音,我们看过就知道:哦,原来虎姑婆那样啊,啃手指的声音是那样啊。就用不着想象了。什么都是现成的,那我们的思维与想象岂不是会越来越懒,就跟机器一样时间长不用就会生锈了。
所以,在想象力还没有生锈前,让我们多读读书吧!让它们快速的运转起来。
2、人生光明面
人的一生中会遇到许多的挫折,但是要看你用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挫折,书中就讲了这样一个故事:台北有一个由三位盲人组成的乐团,每个人都笑容满面。一个说他最幸运,因为他是后来才失明的,所以他看过世界时什么样子。另一个说他也幸运,因为虽然看不见东西,却能感觉光线,所以不算完全失明。第三个说他虽然从小就瞎了,可是也不错,因为反正不知道看得见是怎么样的,既然不曾拥有,也就不觉得失去了。说完,三个人就唱起歌来。
为什么他们会这样快乐呢?因为他们由正面看事,即使一般人看来是负面的,他们也有正面思考。还有两位高龄逝世的老人,其中过的很富裕的那位老太太,临终躺在病床上,对每个去探望的人怨,怨伤痛、怨丈夫早死。过得十分辛苦的老太太,却一直到死都感恩,说:“我真好命啊!丈夫早死,还能活到今天,而且儿孙都来看我,多好命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差呢?因为他们从小生活的环境不同,一个生活在总由负面看事的家庭,而另一个从小就长在宽容的环境。
所以,身为人民教师的我们,如果对学生用正面的语气说话,教育他们从正面看事,譬如:孩子天凉没有关窗,不要说:“你想冻死啊?”或“为什么不把窗子关上?”而应该讲:“把窗子关上吧!免得着凉”。孩子爬到危险的地方,别喊:“你想摔死啊?”而说:“快点下来。”孩子考五十分,如果对他说:“你居然有一半不会,没有前途了!”换成“你能考五十分,表示还会一半,再加一点力,多十分,就及格了,试试看,下次考好一点。”收到的效果会是一样的吗?
让我们教学生从正面思考吧,总存感恩的心,总在失望中带有希望,总在跌倒时,想想休息一下,能跑得更快、飞的更高。我想这样正面思考的人生态度不仅会影响孩子的一生,也会对我们的人生有所改变的!
《世说新语》讲的是刘道真尝为徒,扶风王骏以五百匹赎之,既而用为从事中郎。当时以为美事。刘道真,姓刘名宝,字道真,性格豁达,通经史,精音律,善长下棋,并且智勇双全,在扶风王司马骏府内担任从事中郎,后担任侍中、安北大将军,之后由于戎卫北境有功,赐爵为关内候。那里“徒”字意指服劳役的犯人,“既而”意指不久。这篇文章的意思是:刘宝曾是服劳役的犯人,司马骏花了五百匹布将他赎了出来,不久后又任命他为从事中郎。当时人们将这件事传为美谈。
我第一次读到这个故事时,并没什么感受,但当我读了5遍6遍乃至10遍时,就有了深刻的感受。我十分佩服司马骏的这种做法。首先,他能够不计刘宝以前犯过罪,任用刘宝,给刘宝用武之地,其次,司马骏花重金将刘宝赎了出来,能够说是对刘宝有恩,让刘宝死心塌地为自我做事。即便将来刘宝势力过分强大,也总会卖个人情。这件事传为美谈,又的民心。司马骏做这件事心思慎密,一举多得,我很佩服。他的这一做法也似乎效仿了齐桓公不计前嫌,任用管仲。齐桓公最终成就了一番霸业,而司马骏也在宗室中变得最为俊望。
生活中,我们也切不可因为他人曾有过什么过错或是做过什么不好的事而一向对他心存不满。平等待人,往往更容易发现他人身上的闪光点。同样,做错事的人也不能过分自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有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犯了错不改。我们应有的是用心向上、改正错误的态度。
朝宋临川王刘义庆不是诗人,他及其门下文人编纂的笔记体小说《世说新语》也不是一部诗歌作品,然而如果我们从诗的角度对这部中国最早的志人小说重新进行解读,则不难发现,这部以记写帝王将相、名士风流遗闻轶事为主要内容的的古典作品呈现着鲜明的诗性品质,放射着夺目的诗性光辉。主要在反映门阀世族的思想风貌,保存社会、 政治 、思想、文学、语言等方面史料,价值很高。
《世说新语》主要记述士人的生活和思想,及统治阶级的情况,反映了魏晋时期文人的思想言行,和上层社会的生活面貌,记载颇为丰富真实,这样的描写有助读者了解当时士人所处的时代状况及政治社会环境,更让我们明确的看到了所谓“魏晋清谈”的风貌。
谢安以其脱俗的言行、超逸的气质而为士人所仰慕,是魏晋风度的代表人物
总体说来,《世说新语》受到魏晋流行的老庄哲学的影响,因此在用语上,语言虽然短小,可是仍善于借对比的手法,来突出人物的性格。而且情节具有戏剧性,曲折风趣。善于把记言与记事结合起来写。
《世说新语》中每则故事的篇幅都很短,但读起来有如今日读的极短篇小说,故事有首尾及高潮迭起的情节。其中所记载的人物言行,往往是一些零星的片断,但言记言方面有一个特点,就是往往如实地记载当时口语,不加雕饰,因此有些话不很好懂但是言简意赅,很能传达人人物特征。一般都是很质朴的散文,反映出有时如同口语,但是意味隽永物的个性特点。
善于抓住人物特征。作者常用简单几个字,精确地描绘出主角的语言、动作,主角的性格便清楚的呈现在读者的面前。如“曹操捉刀”时的描写。
善用对比突出人物性格。比如淝水之战时谢安的沉着和朝中大臣们的惊慌。还有,桓温伏甲设宴,广请朝士,想借机除去谢安、王坦之。王坦之惊恐万分,谢安却“谢之宽容,愈表于貌,望阶趋席,方作洛生咏,讽浩浩洪流。”
此外,《世说新语》善用对照、比喻、夸张、与描绘的文学技巧,比如“未若柳絮因风起”的 典故 。不仅使它保留下许多脍炙人口的佳言名句,更为全书增添了无限光彩。
我认为其重要价值就在于它原生态地记录了“魏晋风度”。魏晋是一个喜欢追求美的时代,欣赏形体、神态之美,追求名士风度成为那个特定 历史 时期的社会风尚。魏晋时期对男性美的要求和追求超过任何一个时代
因为政治原因,魏文学智慧、人生智慧晋时期“玄言”成风,名士彦流多尚清谈,经常雅集,清谈时多手执麈尾,作神姿仙态名士风流最令人景仰的是他们身上的诗性傲骨。他们纵酒放诞,蔑视礼法,张扬个性,标举才情,狂放不羁,随性任事,超然物外,笑对生死,蔑视富贵,不就官职……他们是那个时代身上的龙骨,让我们在千年之后,仍然怀想起他们:名士本色,独立特行。或体现为山林之志,或表现为乖时癖行。耿介不阿,傲视万物,不与时务经怀,潇潇洒洒。
我想不愤世嫉俗人的很难成为名士,尤其难成为魏晋时代的名士。《世说新语》就给我们描绘了一个这样的社会群体或说是 文化 群体。
我看罢《世说新语》的“文学第四”,心中有一种很不爽的感觉。这种不爽产生的原因就是太多魏晋的古文人实在是太令人失望了:每天除了辩论就是辩论,用华丽的辞藻去攻击别人,自己辩过他人就沾沾自喜、贬低别人;辩不过他人便讥讽他人,不愿面对自己的失败。实在令人作呕。
让我最不理解、最讨厌的两个人就是支道林和殷浩。虽然支道林被称为是东晋的大学者、高僧,但我是一点也不想承认这个名号。支道林在自己辩不过他人时,理屈词穷之时就大声呵斥对方;在别人辩不过他时,他就嘲笑他人;在别人不愿同他辩论时还逼着别人辩论。这些行径一直令我不愿相信他是一位高僧,有学识的学者。听说他对《庄子·逍遥游》有着自己很独到的见解,但他的言行举止让我怀疑他是否对于这种留芳千古的文章有着真正的理解,连尊重他人,不怒不嗔都不会的人,怎能叫做高僧?则能写出真正自己的见解?
殷浩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经常滔滔不绝地和别人辩论、清谈玄理,自己水平不够高深,还依旧大言不惭的和别人辩论着,所以经常遭到同代人的鄙视,还依旧和支道林这样的”伪高僧“辩论,让人看着和狗咬狗没什么区别。
可能说得有点重了些,但这些所谓魏晋名士确实令人失望,辩论来辩论去,争名来争名去,又有何用?问了很多同学,连支道林,殷浩等人的名字都没有听说过。这些古人是多么悲哀呀!自己活着的时候争到一点名声就沾沾自喜,以为自己能够留芳千古,哪想到后人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可笑,可悲!和同时代的陶潜相比,实在是太过于肤浅了。陶潜也没有争名也没有辩论,就是过着自己的田园生活,表达出自己对于生命的思考,反而为后世所称赞,所景仰。
这其实也能说明只有那些真正不求名利,能够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思想的人,才能叫做文人,能够被世人所铭记。而那些装模作样,做学问只求名利的人,虽然表面叫做文人,其实也就是打着文人的幌子来捞名利、捞虚荣心的牛鬼蛇神罢了。
仅是个人见解,持不同意见者可以反驳,我虚心接收。我觉得我并不像支道林等人一样不允许别人有不同意见。